赵景泰:“我的老婆啊!”
本来以为今天早上难受就只有上官浅和严燕呢,康蓉也不能幸免,胡军一大早发现她抹泪,胡军以为昨天晚上弄疼了康蓉,康蓉穿上兜兜和他说来了月事,胡军松口气,他最怕康蓉不来月事怀孕了,怎么来了月事还哭了呢!以前没这种情况啊!
胡军:“是不是肚子疼,我给你拿热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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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蓉:“你别走好不好,你抱着我好不好…”
胡军:“我给你捂捂肚子…是不是疼啊!”
康蓉:“不是,我肚子不疼。”
胡军:“那哭什么啊!哪里难受和我说…”
康蓉:“昨天被你们杀的鼠兔,他们好可怜啊…”
胡军:“啥?你是为这鼠兔哭的?”
康蓉:“鼠兔好可怜,都被你们杀光了…”
胡军:“那草原上一堆呢,杀不尽的,再有鼠兔吃草根,破坏环境,该杀啊!”
康蓉:“呜呜,鼠兔为什么就该杀了,你们太坏了…呜呜…”
胡军:“不是,那你不也是爱吃鼠兔肉嘛!”
康蓉:“啊!呜呜呜…你还说我……”
胡军:“哎呀,我说错了,我错了…蓉儿,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你哪不开心你和我说,我让你开心行不行,你别哭啊!”
康蓉:“我就是不想你们杀鼠兔了…鼠兔可怜…”
胡军:“鼠兔…我…好,我不杀了行吧,他们杀我不去了好吧…你别哭,你别哭了…”
康蓉:“那被你们杀了的鼠兔怎么办,一个一个,多么可怜…”
胡军:“那…那也复活不了了…”
康蓉:“呜呜,说不定他们的老婆也在洞里等她老公回家…呜呜…”
胡军:“这怎么了啊!蓉儿啊!”
康蓉:“我还有你哄我,鼠兔哭了谁哄…”
胡军:“我的老婆啊!”
三个屋子一起发出的哀怨声冲破天际,彻底惊醒了李秋和那栀子,那栀子捂着肚子下地,拿了兜兜出来,李秋给她暖肚子,暖着暖着那栀子温热的眼泪流了出来。
李秋:“怎么了,是不是没睡醒…”
那栀子:“那狼是我杀的是不是…”
李秋:“对啊!脖子都差点掉了…”
那栀子:“呜呜,那是不是一头母狼,家里有没有小狼崽等着她觅食回去呢!”
李秋:“啊!你哭什么啊!那不是母狼啊!塔索不是说是老狼没用的狼赶出来了,没几天活头的狼嘛!”
那栀子:“那也是一条生命啊!我就给杀了…”
李秋:“你不杀了它,它能吃了咱俩…你别哭了…”
那栀子:“呜呜,我杀了一头狼,传出去别人得说我是母老虎…”
李秋:“什么跟什么啊!栀子,你昨天下刀的时候快准狠,你要是和今天似的,咱俩不都葬送狼口了啊!”
那栀子:“呜呜,那我可以不划开它脖子的,直接一刀毙命的,划开脖子它死的时候得多疼啊!我好狠啊!”
李秋:“你不狠让它吃了我你高兴嘛!”
那栀子:“呜呜呜,我不高兴…呜呜…”
李秋:“哎呀,哭什么啊!别哭了啊!你为这狼哭什么…”
那栀子:“那狼死了嘛!被我杀死的。你怎么不哭,因为不是你杀死的。”
李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的老婆啊!”
随着李秋这声老婆发出来声音,四个大老爷们纷纷打开门,面面相觑。
周深/赵景泰/胡军/李秋:“上官浅,严燕,康蓉,那栀子,哭了,莫名其妙的哭了…”
四人无奈的摊手,还没关上门,三个女孩子跑到严燕屋子,关上门,抱在一起,哭的很大声。
周深:“我的妈啊!”
赵景泰:“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冲撞了那位大神啊!”
胡军:“我真服了,真服了…”
李秋:“你们知道那栀子因为什么哭嘛!”
周深:“因为什么啊!”
李秋:“因为昨天她杀了那头狼,为这那头狼哭呢!还说这狼死的太痛苦了,狼死的不痛苦我就得痛苦了,哎呀,气死我了…”
胡军:“好歹杀了那么大个狼,情有可原,我家蓉儿 为这我昨天杀的几个鼠兔哭,说什么鼠兔好可怜,那她平日里鼠兔肉没少吃啊!也没见她说可怜啊!”
赵景泰:“好了,你们那好歹是心疼生命吧,我家严燕居然因为我昨天抱着她睡觉,没那个哭,今天她又来了月事,因为今天来不了哭,那不过几天就能办的事,有什么哭的啊!”
周深:“那是你昨晚犯懒了,我昨晚可没犯懒,勤快了半晚上呢,小浅早上来了月事就哭,我一问,居然说因为没怀孩子哭,那不早晚的事,下个月再要啊!也不至于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