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孟流景朝当扈招手,“想不想骑貔貅玩?”
“啊?”当扈惊讶地伸手指向自己,“我呀?”
孟流景吊儿郎当地拍了拍貔貅脑袋:“上乘坐骑,骑一次只要五十两银子。”
当扈跃跃欲试起身,听到孟流景这话毫不犹豫坐了回去,摆手道:“没听说过。”
“这已经是让利价格了,”孟流景满眼真诚,“童叟无欺。”
两人的对话听得修梧云里雾里,眼神里写满了迷茫和无措,孟流景见当扈在椅子上坐得稳如泰山,扭头对着修梧叹了口气:“看来没人能帮你了。”
修梧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头脸一阵剧痛,待他回过神,已是躺在十米开外的位置。
裴清光和当扈俱是震惊,尤其是裴清光。原本听二人对话,裴清光以为孟流景已不再记仇,可他刚才的出手,分明用了十成十的妖力。
“别装死,去端饭菜。”孟流景看都不看修梧的方向,边说边走到桌旁的空位。
修梧化回人身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血迹,拔腿就往厨房里钻。
裴清光胆战心惊地望着修梧的背影,孟流景宽慰道:“这小子皮糙肉厚,打不坏的。”
裴清光还是难以理解:“但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不狠不狠,”修梧从厨房里端出满满一托盘的菜,挪着小碎步小心翼翼朝桌边走来,“做了错事就是要挨打的,天经地义。”
孟流景探身接过修梧手中的托盘,修梧弯着腰将菜品一一铺开,竟是一幅其乐融融的和谐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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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头厨房的萦风不知院中曾发生过什么,拎着几个酒杯不紧不慢走到桌边,打趣道:“好一派父慈子孝的作风。”
修梧嘿嘿一笑,摆完最后一道菜,搬着小板凳坐到了孟流景身边。
孟流景皱眉:“离我远点。”
“不要。”修梧不假思索。
孟流景干脆自己挪位置,当扈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裴清光的中间多了个自带椅子的孟流景,只能无奈地起身准备将自己的椅子往旁边挪一挪,却不想刚站起身,自己的位置就被修梧硬占了上去。
“你……”当扈无语。
修梧歉意地朝当扈吐了吐舌头,抱拳道:“都是为人子女的,你就让让我吧。”
当扈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我凭什么?不对,我怎么就为人子女了?”
“你不是裴娘子带大的嘛,我是孟公子带大的,一个性质。”修梧笑得憨厚。
当扈的脸都拧到了一起,张了半天嘴也没吐出半个字,只能气鼓鼓一甩衣袖,坐到了对面的萦风身边。
孟流景也不理解修梧的话,嫌弃又诧异地抬头望着他,修梧美滋滋坐在孟流景身边,紧紧贴着孟流景的手臂。
“离我远点。”孟流景额角一阵狂跳。
“我不,我惹你生气了,离你远点你就不要我了。”修梧贱嗖嗖的语气里是难掩的委屈。
裴清光和萦风莫名对视一眼,裴清光探头问:“你和酒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