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景说完转身要走,丝璇连忙起身从背后抱住孟流景的腰,娇滴滴开口:“公子今日不妨尝尝奴家的手艺。”
孟流景仗着这个角度丝璇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不加掩饰地露出痛苦面具,但声音仍然温柔而深情:“那便有劳姑娘了。”
丝璇环抱着孟流景的腰走到他面前,推着他坐回椅子上,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尖:“乖乖坐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孟流景笑着点了点头,顺手摸起桌上的茶杯,丝璇毫不怀疑,扭着腰肢朝门外走去,还不忘将房间的门关上。
见丝璇消失在视线范围,孟流景长叹一声瘫坐在椅子上,满心都是悔不当初,何必要接这份苦差事,他脏了,他不干净了!
孟流景眼下只求当扈回去千万不要添油加醋和酒馆其他人说些什么,不然他真的要考虑收拾收拾离家出走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此刻后悔为时已晚,孟流景将手中茶一饮而尽,重整精神站起身,准备在此处好好探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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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璇不知去了何处,孟流景走到门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外面隐隐约约有团红白色的光透进来,应当是丝璇在门上设了什么法术,防止屋里的人偷偷跑出去。
屋外去不成,那就琢磨一番屋内的装潢布置。这间房被划分成左中右三个区域,中间摆了红木桌椅,看起来是平日用餐的地方,房间左侧则是一张红木床榻,挂着轻纱看不清里面的布置,床头不远是一张镶有铜镜的梳妆台,左右两侧有刻着精致花纹的抽屉,每个抽屉的把手都由玉石制成,而在这梳妆台的正对面,是一个摆着一个花瓶的架子,花瓶里插着的花早已枯萎,显然已许久无人打理;房间的右侧的窗边是一张罗汉榻,本应放在正中的炕几不知为何被摆在了榻下,而罗汉榻正对面放着一张与梳妆台对面一模一样的架子,架子上摆了三个大小形状一模一样的香炉,不知何时竟升起了袅袅烟气。
孟流景好奇上前,打开正中的香炉盖,里面放着一块已被点燃的红色香块,他正要探个究竟,却听见屋外传来脚步声,只得匆忙将盖子盖回去,许是过于慌张,那盖子反反复复多次都没能盖回去,孟流景只能拿着盖子对着香炉扭来扭去,就在盖子与香炉严丝合缝的瞬间,罗汉榻旁边的墙竟缓缓打开,里面竟挂着十多张少女的皮囊。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丝璇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看向孟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