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没有腐臭的亡灵味道,那棺材里面发出的声音是?
一只惨白色的手突然伸了出来,就算芙芬忒提前做过心理准备,也被吓得踉跄一下坐在了地上。
诶,不疼?
对了,后面有个肉垫来着。
“该死,又给我整哪儿来了?”白清歌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扶着棺材,想要爬出来。
奈何手上没劲儿,挣扎了好几下,又躺了回去。
刚刚那是她的声音?
不会有错的,可是为什么?
芙芬忒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
“你还活着吗?”
“这个声音,芙芬忒?”白清歌闷哼哼道。
听到了回应,芙芬忒赶紧爬起来,将头探进棺材里。
“我怎么会在这儿?”
“啊,我的身体好难受。”
芙芬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给拉出来。
白清歌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整个人都软趴趴的黏在芙芬忒的身上。
这是她第四次被抱着。
第一次是自己咬住这个人不松口的时候,被抱进了水池子里。
不过,只是被水淹一下而已,早就已经习惯了。
而那时她对自己露出的紧张、担忧的目光,甚至急的哭了出来的样子,让自己从未有过如此想要接近一个人。
但所谓的接近,也只是隔着一两米远的跟着。
毕竟自己已经习惯一个人了,她并不知道该跟别人怎么相处,能近近的跟着,都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
第二次,是那个愚蠢的人类幼崽不听劝告,结果害得自己一起遭了殃。
然后就被那个讨厌的女人摆了一道。
自己被抱起来,感受着那跑动的颠簸,以及急促的呼吸,能感觉到对方真的很着急。
眼睛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有更值得让她关注的东西,完全将眼睛的疼痛感给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