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则有些不满:“没让她们进来服侍。”
“那我,我身上,是谁帮着擦的?”卫婵是实在太累了,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
谢怀则伸手,从床边木几上拿了茶壶,倒了杯水:“自然是我。”
“是你?”卫婵愕然。
此人身份有多尊贵,就有多四体不勤,从前在公府,什么都要人伺候的,小到穿衣梳头,甚至洗脸洗手,一早上起来,光是服侍梳洗和用膳的丫鬟小厮,就得有十几个。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并无黏腻感,清爽的很,还有股淡淡馨香。
“你护着那些丫鬟,难道我就很想让他们看见我的身子?我有那么不矜持?”
卫婵眼睛瞪得圆溜溜:“你,还会干这种事?从前陪你睡完,都是我强挺着打理,还要换干净被褥,可累死我了。”
“服侍人罢了,有什么不会做的,在军营几年,也没有那条件带着丫鬟伺候我。”
他不是不会,不过是身份在那,有丫鬟就让丫鬟服侍,没有就自己动手,她怎么说的,他像个没有自理能力的笨蛋似的。
见她又提起从前,谢怀则很是头疼。
“现在我不就在服侍你吗,小姑奶奶,别再提起从前的事了。”
以前她是通房,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