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听得嘴都咧到后脑勺了,“娄姨,你说的是真的?您这才回来多久呀,酒楼这就开起来了?”
面对棒梗的质疑,娄晓娥二话不说起身拽着二人就走。
“你娄姨做事情向来雷厉风行,从不说大话!走,咱们就这去看看!”
“啊……”
棒梗惊讶的张着嘴,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被娄晓娥牵着走。
傻柱这会儿也心动了,毕竟厂里回不去了,即便能回去,自己已经成了全厂的笑柄怀疑对象,以后在食堂也不能得到重用,既然如此,莫不如给自己谋条其他生路。
只是条条通罗马,他傻柱到底应该选择谁,是个难题。
不过他跟棒梗一样,身体诚实的很。
出了参观坐上小汽车直奔前门大街,一路上棒梗坐在前头十分神气。
这年头能骑上两个咕噜自行车的都是小康家庭,更别说小汽车了。
这可是妥妥的奢侈品。
“娄姨,您这车可真高级,一定很贵吧!”
棒梗坐在前面也不消停,一会儿这默默,一会儿那翻翻看,司机小王用余光斜视着他,虽然很想提醒一句,别乱碰,碰坏了你赔不起,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会儿他得罪不起这人!
倒是傻柱看不下去了,“你这孩子有没有规矩,做别人车呢,能不能把你那狗爪子收起来,别这摸乱碰,碰坏你把你卖了也不够陪的。”
傻柱这张嘴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这般碎嘴子。
待停下车,傻柱推开车门下车的一刹那,神情恍惚差点没惊出一身汗,幸亏这天冷,不然非得脑门冒虚汗,慌了,彻底慌了。
“娄晓娥你疯了?你知道哪吗?”
棒梗也跟哑巴似的彻底不言语了,惊慌失措的眼神四处撒摸。
“我怎么疯了?瞧瞧,这就是我的香槟楼,走吧,进去瞧瞧!”
傻柱一口老痰差点没卡到嗓子眼里吐不出来,吓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瞧了眼对面见没人出来,赶紧转身要进屋。
“嘿嘿嘿,这不是老熟人嘛,跟这碰见还是有缘分,怎么着,要不走过路过别错过,进屋歇歇脚!”
肖卫国的声音太有辨识度了,棒梗跟傻柱都吓得楞在原地没敢动弹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