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那么多信件,都大同小异,左右不过是为家人家族,为百姓为朝廷,为名为利罢了。”
不是说为这些目标不好,而是这些都不是他想看到的答案。
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想要什么样的答案,但也正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迷茫,当初才会发出那样的感慨,也导致了后来不断收到来自各地方的读书人的信件。
随从想到门房特意交代的,便多嘴说了一句,“听说这是宁县县令派人送来的。”
公孙盛依然无动于衷,随从只好将信件放到桌上,识趣地不再打扰。
公孙盛捧着书本看了一会,觉得累了便到水库钓鱼。
而那封信便一直孤零零地被遗忘在桌子上,直至三天后公孙盛不经意看到才想起这事。
他内心毫无波动地拆开信封,这样的事情他已经重复做过几百次。
然而,就在他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时,身子忽然一顿,不敢置信地又从头一字一句看了一遍。
好半晌,公孙盛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连忙拿起信封检查里面是否还有其他纸张,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除了信封封面的署名看不出其他任何信息。
“阿诚,快进来!”公孙盛中气十足地喊自己的随从。
“老爷,什么事?”阿诚恭敬道。
公孙盛指着信封道,“送这封信来的人可有说什么?”
“这封信是宁县县令派人送来的,说是想请您出山,给他们学院当院长。”阿诚说道。
“宁县县令?”公孙盛看了一眼封面和内容的字迹,问道,“来人可有说这里面的内容是谁写的?”
阿诚摇摇头,“没有。”
“准备去宁县的东西吧。”公孙盛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好嘞!需要去信通知那县令吗?”
“不用!我们先去瞧瞧。”说罢,公孙盛颇为嫌弃地看向那书法,他实在想不明白,能写出如此宏大志向句子的人,书法怎会如此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