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领命,连忙小跑着下去,找了个小厮出门去,朝城外的方向赶去。
再说柳时衣一行人,刚出了离开了知州府没多久,柳时衣就停了下来,面色严肃地看向萧时沈溯等人:“那知州在说谎,明明我遇到的布庄老板说了,这个时节来澜州城的外地人非常少,他却张嘴就来说最近出入澜州城的人很多,他肯定有鬼。”
沈溯点了点头,面色也有些凝重:“而且那本子上登记的时间也太巧了,刚巧就是我们进城之前,殷裕出的城,好像就是为了避免我们再追问殷裕下落,才故意弄得那时间。”
萧时低声附和了一句:“而且你们发现了吗,登记着殷裕出城的那一页纸,前一页被撕掉了。撕的人很谨慎,把毛边撕得一干二净,但是穿钉本子的粗线却因此被扯紧了,登记殷裕消息的墨迹看起来也更新一些,就好像是临时被人誊写了上去一样。”
楚弈眨了眨眼睛,惊讶得长大了嘴:“啊?你们、你们怎么看出那么多差漏的?我看上去那就是个普通的本子啊?”
魄风白了他一眼:“所以你可以学我,少说话,多听。”
楚弈抓了抓脑袋,还是有些疑惑:“但、但这周昂为什么要跟我们隐瞒殷裕来过啊?难道,他跟殷裕之间有什么?”
萧时静了片刻,决定还是得先回客栈,喊阿梁过来让她去查一下殷裕的下落,再做打算。
柳时衣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小孩的胳膊,才拉住他没让孩子摔个屁股蹲儿,定睛一看,有些惊讶,这孩子不正是陈家村那个小男孩吗?
柳时衣把他拉正,弯下身问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