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响起了荷塘月色。
黑瞎子摇头晃脑附和。
最近横店拍戏的人少了点,他们也过的更悠闲了。
解雨晨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一身精致长袍的瞎子躺在躺椅上摇晃,金丝黑眼镜加流苏,左手把玩着一个碧玉的扳指。
听着贵妃醉酒好不惬意。
他扒拉下眼镜,“花儿爷欢迎光临,蓬荜生辉啊。”
袈裟拉着行李箱跟在花儿爷的身后。
“瞎子,我的房间呢。”
“花花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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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脚步轻盈,这主人家的姿态相当熟练。
看着三楼苗族装饰的房间,解雨晨眼前一亮,满意地点头。
袈裟放好东西就离开了。
老板不工作也可以,他不行啊。
谁让老板给的多呢。
看着微信转账,谁家牛马有他能赚钱啊。
老板大气。
袈裟感觉被充满了电,现在多好啊,哪像以前不但要处理工作,还要应付倚老卖老的。
解雨晨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
结果洗漱完,闻着太阳味道的棉花被,他睡的香甜。
夕阳洒进窗户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已经可以习惯没有黑窗帘的房子了。
走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刘丧在端菜,黑瞎子还在解微群。
“花花啊,快来吃饭,你醒的刚好。”
“企业家,下来吃饭。”
解雨晨:。。。。
“你是第一个这么叫我的。”
“那你这几天可能要习惯这样了。”
“要不你还是叫我小花哥哥,我比你大。”
刘丧摇头,“我叫瞎子哥哥,你也想当我哥哥。”
这年头还有这么多哥哥的吗。
他看着瞎子的时候,啪的一下拍在他的手上,这家伙收款码都掏出来了,过分啊。
要掏也是我掏啊。
于是看着眼前的微信收款码。
解雨晨翻了个白眼,“你们真是如出一辙,叫我小花吧。”
企业家叫的他羞耻症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