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许攸如今的收入想要聚拢起这么多财富,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性。
更要命的是,家中那封信。
信上内容不多,只有聊聊数语。
蒙君相助,得脱大难。
按照旧例,赠上酬劳。
落款是一个隅字。
许攸脸如死灰,他瞬间明白了这是刘皇叔的离间之计。
这个计策的关键,不是这封信,而是家中说不清的银两。
如今这些银两被沮授查出来,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见许攸脸色微变,沉默不语,袁绍更是印证了心中所想。
他重重一拍桌案,怒斥道:“许攸,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要说?”
被袁绍一喝问,许攸瞬间醒悟了过来。
此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不能再有任何犹豫。
如果袁绍认定自己是内奸,恐怕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主公,此乃刘皇叔的离间之计,主公岂能轻信。”
“离间之计,许攸你说的轻巧,如果单是这封信,的确有可能,可府上那些银钱,你又如何解释?”
“这都是我贪墨所得。”事到如今,许攸只能坦白。贪墨虽然也是犯罪,但远比内奸来的轻松许多。
“贪墨?”袁绍冷冷一笑,似乎并不相信。
许攸和沮授不同,袁绍虽然任命他为谋主,但并没有统兵或者治民,他的工作内容,更多的是为了袁绍出谋划策,这样的一个职位,想要贪财,有些难度。
许攸面如死灰,如果说袁绍不相信,自己这些钱财,是贪墨所得,那自己恐怕只能凶多吉少了。
见许攸无言以对,袁绍一声怒吼。
“来人,把许攸拖下去,押入死牢,等我破敌后,再行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