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冷笑道:“自古以来,就是兵强者胜,兵弱者亡,周武王伐纣,不算不义。
况且攻打刘皇叔还怕没有理由吗?刘皇叔囚禁天子,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心可诛,我等应天承命,进行攻打,正是顺天应命之举。
如今主公兵马强悍,将士勇猛,战败公孙瓒之后,士气正盛,人人都想着立功。
如此好的时机,是上天赐予主公的,如果主公不抓住这个机会,就会受到上天的谴责。
当年吴王夫差攻破越国,却心慈手软,没有抓住机会,才致使吴国最终灭亡。
监军的办法,老成持重,非常稳妥,却没有根据形势,提出真正的见解,我认为不足采纳。”
沮授见自己的观点,不但被郭图驳的一无是处,还顺便来了一波人身攻击。
面对这样轻视,沮授岂能忍受,他正要反唇相讥,田丰突然接过话茬。
“监军之言,乃是当前最佳的应对之策,怎么不足采纳?刘皇叔善于用兵,计谋百出,变化无常,不可轻敌。
我认为此时进攻,不如长期坚守。主公凭借山岭黄河的坚固,拥有四州的兵马,外面联合英雄豪杰,内部实行农耕用以备战。
然后派出精锐的部队,分为奇兵,乘虚而入,袭扰河南,敌人救援右边,我们就袭扰左边,敌人袭扰左边,我们就攻其右边,使刘皇叔疲于奔命,人民不能安于本业。
如此这样,我们还没有疲劳但对方已经困乏,用不了两年,安坐就能战胜刘皇叔。
现在放弃庙算之策,而想通过一次战争去决定成败,万一不能如愿以偿,后悔就来不及了。”
田丰说完,郭图心中暗笑,他知道田丰话中含义,是想帮沮授说话,让袁绍放弃攻打刘隅,可他说出的这番话,却是漏洞百出,正好给自己落下口实。
“主公,元皓刚才那番话,乃腐儒之言也,刘皇叔是何等英雄,岂能安坐就能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