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墨的话音刚落，季云就连忙顺了顺自己的呼吸，生怕自己刚刚是幻听，于是又问了一遍：

“你没开玩笑吧，卿墨？”

“您见我什么时候开过这种玩笑，再说了上学期的训练计划，还有各个阶段的考核成绩，您不是都看过的嘛，心里应该早就有数了才对！”

言卿墨对实验班的一切规划，那可是从来都不藏着掖着的，季云也算是全程参与，怎么现在临近大比了，反而有些不确定了，难不成身为院长，也有赛前综合征这么一说？

“我心里再有数，也得听你这个总指挥给个定心丸才行，不过你刚刚那后半句话，还是不要随意说出口了！”

“后半句？全都拿第一的那句？”

季云看着言卿墨那一脸淡定的样子，原本想要说的话顿时就被卡在了嗓子里。

“放心吧，出去我肯定不会乱说的。”

言卿墨可不想随随便便就招人恨，尤其还是四个学院合起来的仇恨值，她现在可没那个闲工夫。

“不过院长，你难道就没有幻想过我刚刚说的场景？”

以绝对的优势，碾压一众，成功夺得全部的胜利，这样的场面，季云要是说他没有设想过，恐怕是连他自己都不信。

“咳咳！”季云轻咳了两声，虽然此时压低声音，根本没用，但他还是选择故意装模作样了一番。

“你这心里知道就行了，表面上还是让我谦虚一点吧，不然我怕我这想法太过顺理成章，到时候和其他四大学院的人会面，可就真的管理不了我这表情了。”

“行吧，那您就继续保持谦虚，就当我刚刚的话……什么都说。”不就是想扮猪吃虎嘛，这事儿她言卿墨也是熟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