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结束，林夜不断重复这句话。

音乐逐渐归于平淡，柳菲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抹了一把脸，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哭花了妆。

一首歌下来，加上林叶演绎和高超的唱功。

把餐厅一半多的客人给唱哭了。

许多人冲他举杯，表心致意。

无人站起来，所有人都沉浸在一股悲伤的气氛里。

柳菲双眸已经被泪水所覆盖。

泪水破碎了眼前视线。

她哽咽道：“这首歌叫什么？”

“《南山南》。”林夜说道。

“这首歌很悲伤，它背后是不是有一个故事？”

林夜说道：“当你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它就已经和我无关了，你掉的眼泪，才是你自己知道的故事。”

柳菲哭得更厉害了，不停地用纸抹着泪。

林夜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吉他，遥望城市夜色。

安静的夜，吹着的风，哭泣的女人，让他这个男人心生爱怜。

半晌，柳菲平复一下情绪，说道：“这是你写的？你还有很多这样的歌？”

林夜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跟我签对赌协议，三年内，如果我做不到让你全网粉丝突破一千万，你随时可以解约走人，不需要支付任何违约金。”

“我签！”柳菲认真说道。

“额……”

林夜没想到对方答应得这么干脆，之前酝酿好的一肚子说辞顿时化为乌有。

“你不认真考虑一下吗？”林夜问。

“这首《南山南》，已经够了。”

林夜诧异地看着她，柳菲虽然穿着有些暴露，但林夜知道她内心是一个非常保守且谨慎的人。

她有债务缠身，能做出这般决定，舍弃大好前途，来到他这家初创公司，对她来说已经冒着很大的风险！

这对林夜来说，已经是一种信任的体现。

林夜站起身，握住柳菲柔若无骨的白皙小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以后你就是公司的一份子，新公司将有你的股权。”

“谢谢。”

“应该是我谢谢你的信任。”

柳菲：“你还不松手吗？”

林夜微微一愣，随后道：“多握一会儿，加深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