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四千余名将士齐声怒吼,仿若洪钟大吕齐鸣,其声威直破云霄,震天动地,气势磅礴若长虹贯日。
四千铁骑仿若汹涌的钢铁怒潮,马蹄踏碎大地,裹挟着奔雷万钧之势,如汹涌江河奔腾而下,所过之处,整个大地仿若惊涛骇浪中的扁舟,剧烈颤抖摇晃。
匈奴骑兵见此浩大声势,心中惶惶,他们往昔何曾遭遇过这般仿若天神下凡的汉军铁骑冲锋。然此刻局势危急,已无退路,只得强压内心恐惧,硬着头皮摆开架势迎战。
匈奴骑兵将领面色阴沉如水,犹豫良久,才咬着牙下令:“全军迎击!”刹那间,一万轻骑如沙暴涌起,马蹄扬尘,迎向汉军。
转瞬之间,两股汹涌的骑兵洪流猛烈撞击在一起,恰似陨石相撞,天崩地裂。一时间人仰马翻,惨叫与马嘶交织。众多骑士被巨大的冲击力撞落马背,瞬间便被数不清的马蹄无情践踏,惨死于乱军之中。
双方混战一团,刀光剑影闪烁,血雾弥漫。未几,骑兵营将士们察觉异样,素以勇猛彪悍蜚声于世的匈奴铁骑,实战起来竟远不及传闻那般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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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己方骑兵营竟于混战中渐占上风,匈奴铁骑虽依旧呼喊震天,气势汹汹,然交锋之时,却明显露出疲态,攻击与防御皆有几分力不从心,似强弩之末。
一个又一个铁骑兵在混乱的交锋中摇晃着身躯,继而跌落下马。他们那瞪大的双眼中,满满的不甘之色犹如燃烧的火焰,仿佛在诉说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命运的愤恨。阵亡的躯体在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汩汩地流淌,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纵观整个惨烈的战场,喊杀声、惨叫声交织一片,唯有高诚的身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他手中的长枪仿佛融入了他的灵魂,舞动起来恰似急速旋转的风车,呼呼作响,带起强劲的气流;劈挂之时,又宛如划破苍穹的闪电,光芒耀眼,锐不可当。那长枪所到之处,血花飞溅,恰似盛开的红莲。
无论是普通的匈奴兵卒,还是勇猛的将领,但凡敢靠近他的敌人,都如同飞蛾扑火一般,转瞬即被覆灭。
没有人能在他的手下走过一招,他每一次的出击都伴随着一声震天的大喝,那喝声仿若雷公的怒吼,震得人耳鼓生疼。高诚就这样在匈奴骑兵的重重包围中,如入无人之境,展开了一场疯狂的屠杀,所过之处,只留下一片血腥与死寂。
当更多匈奴骑兵如汹涌潮水般持续汇入战场,骑兵营那原本锐不可当的冲锋之势,仿若撞上了坚固礁石,渐趋迟缓,最终深陷于胶着的泥沼。
一时间,喊杀震天,血雾弥漫,己方伤亡将士的数字如失控的风筝,直线攀升。高诚于乱军之中奋力拼杀,其勇猛无畏恰似蛟龙出海,可孤掌难鸣,仅凭他一人之力,实难左右这战局的乾坤。
目睹着愈发险恶的战况,高诚眉心拧成了一个死结,思绪飞转间,他陡然惊觉自己的疏漏。敌军以逸待劳,仿若潜伏于暗处的猎豹,养精蓄锐,只待猎物上门;而己方长途奔袭,人困马乏,恰似疲惫的旅人,虽骑兵营个个是精锐,然在此困境下,要冲破敌军防线,无疑是痴人说梦。
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匈奴骑兵似暗夜鬼魅,瞅准高诚稍一分神的空当,如电闪雷鸣般骤然而至,手中长刀裹挟着凛冽寒风,恶狠狠地劈向高诚右肩。“咔”的一声脆响,恰似洪钟鸣于耳畔,高诚顿觉一股磅礴大力如汹涌波涛,将他整个人猛地往旁边推送,身躯摇晃间,险象环生,差点便与马背失之交臂。
幸得他久经沙场,反应疾如星火,顺势一个拧身,手中长枪如灵动毒蛇,反手刺出,寒光一闪,那匈奴骑兵便已血溅当场,一命呜呼。
抬眼望向那些因占得上风而愈发癫狂、亢奋的匈奴骑兵,高诚心中已有定夺,时机已至,他气运丹田,声若雷霆乍惊:“兄弟们,撤!”言罢,率先挺枪跃马,向着包围圈外奋勇杀去,那背影坚毅果决,似在向敌军宣告,此退非败,实乃诱敌深入之策。
骑兵营众将士对高诚马首是瞻,闻令之下,毫不犹豫,如影随形般追随其后,井然有序地且战且退。众人皆心领神会,多年生死与共的默契,让他们深信高诚此举必有深意。
匈奴骑兵见敌方阵脚大乱,望风而逃,自是欣喜若狂,以为胜券在握,纷纷扬鞭催马,呼啸着追将上去,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然踏入高诚精心编织的天罗地网,正一步步迈向覆灭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