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文澈并未受伤,跳河后有艘小船接应他,在甩开那些人后,他设法与公沙修生前的手下会合,并故意泄露军械藏匿处,引出那名间隙,将此人交予种闿。
可惜种闿还未审讯,那人便触柱而亡,种闿着实震惊。
赵通沉吟道:“这只能说明他背后的主人很强大,很可能是洛阳那边的人,以防万一,关闭之前的所有联络点,在汝南活动的那些线人全部更换,还有与那个人有过联系的上下线也尽数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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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沙兄生前讲情义,手下中有一些资历老的人,恐怕不服你的管束,而且他们知道的太多了,也是时候将他们清除了,他们也算为组织奉献了一生,厚待他们的亲属以作补偿吧。”
种闿皱眉问:“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赵通吹了吹茶杯上漂浮的茶叶,然后道:“成大事者,切莫心慈手软。”
“这件事全因我的一时疏忽,我会继续追查下去。”
“没必要在毫无头绪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还有许多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去做。”
种闿没再说话,公沙修将这些人交付给他,他却不能善待这些人,实在愧对公沙修的嘱托。
种闿不像赵通那般狠绝,内心尚保存着一片纯粹和宽厚,这也是公沙修将手下交给他的原因。
雨轻突然开口道:“凡事不要过于苦恼,遇到困扰着自己的事情,在自己精疲力尽也无法解决的时候,不如把此事暂时放一放,也许过些时日就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种闿偏头看了看她,见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球赛,便问道:“你之前不是说不来看这场球赛吗?”
种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