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哪怕晚那么一点点,你都有可能被人侵犯!要不是对方身患羊癫疯,癫狂突然发作,你以为就你这个细胳膊细腿的,你能逃得出来?”
我突然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我在此之前还以为自己能自保了,不是一时侥幸。现在看来,的确是我运气太好了。
他气息微沉,掐着我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我真恨不得掐死你算了!”
“我......咳咳......我知道错了,森阳。”
他见我痛苦地拧着眉求饶,便心软地松了松手,咬着牙看着我,“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你要是再敢搬走,我不介意打断你的腿。”
我听完后,瞬间害怕地把自己的腿缩了起来,委屈地淌着泪水,“你凶我,你就知道凶我!呜呜......我有多害怕,你不知道吗?”
他掐着我的下颌,对着我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丝毫不动容,“不要以为你流几滴眼泪就想把这件事翻篇,妹妹,我说了,你可能不太了解我这个人。”
“我这个人洁癖很重,对于不听话的人,有的是时间和手段,尤其对你。”他阴森森的眼眸向我投来,我害怕地挪了挪身体,但被他死死地压着了。
“我说过,你要乖一点。我可以纵容你,给你发脾气的权力,但是妹妹,凡事要有一个度,知不知道?嗯?”他音尾微扬,语气里藏着浓浓的警告,我突然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他吧!
“我知道了。”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我半安抚他地亲吻了他的紧抿的嘴唇,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突然,我想起了一件更可怕的事。
所以,我像被定住了一样地看着他,唇角边泛着水渍盈光,他用迷离的眼睛看着我,“怎么啦?”
“我妈,她不会已经知道了吧?”我小心翼翼地问着他,害怕听到他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