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果然如我想的那般,只是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席而已。这期间,大家举着酒杯,酣畅淋漓地醉倒了一片,我也乐得个自在,独自一个人吃得挺开心的。
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溜出去上了个厕所。在厕所里,我听到男方那边的亲戚正私底下议论着。
“诶,第一次吃婚宴是这样的,差点没把我笑死。”
“谁说不是?我大老远地从老家那边跑来,以为大城市的,办婚宴应该很隆重才对。没想到,就这样,还不如在家里摆酒,大家还能吃饱。”
“你们真是的,他家里就一个小儿子没结婚,老大都好几个娃儿了。我听说,结婚前几晚,当妈的跟儿子大闹了一场,让他不要再铺张浪费,请大家吃个饭得了。”
“还有这事?哪家姑娘结婚愿意这么草草了事?”
“怎么不行了?这婚礼就是走个过场而已,重要的是过日子。如果结婚大操大办,结婚后过得凄凄惨惨的,有必要吗?又不是有钱人,差不多得了。”
“走啦走啦,咱们还是不说了,别到时落人话柄了......”
......
等到她们走远了,我才从里面走出来,洗了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我万万没想到,堂姐的婚礼是这样的,情况比我想的还要糟糕。
她结婚时,心里最期盼的就是亲生父母能到场,可惜没有。如今,婚礼也没想象中那般浪漫,如果就靠着两个人的“如胶似漆”,到底能走多远呢?
我掏出手机,跟堂姐发了信息,只说工作上有急事,要先走了。她没回我,可能忙着吧!
走出酒店,冷风袭来,我整了整衣领,双手放在口袋里,打了一个寒颤,真冷啊!突然,一辆路虎飞一般地停在了我的身旁,我吓了一跳。
车窗打开之后,我看到了一张邪气的帅脸露了出来。我低头一看,离竹?那他身边戴着墨镜,一身粉红色旗袍的,就是森阳的表姐,相宜?
果然,她白皙的手指将墨镜一摘,露出了那一张冷艳的脸。我尴尬地对他们摆了摆手,“好巧,你们路过吗?”
纯属没话找话,我笑得很牵强,其实自从那件事后,我对森阳的这位表姐,真的是敬而远之。有钱人的世界,玩弄情绪都能这么高超,我玩不过他们。
再说,我向来只真诚待人,如果非要搞得这么复杂,那我们只能“道不同,不相为谋”,各自安好,互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