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年事已高，教皇甚至想岔开双腿伸展双臂，大声质问：“其他教会办得到吗？”

如果是之前，老教皇可能还没那么自信，但是在体验了一下枢机主教们搭建的全新暗夜圣庭之后，这位老教皇如今可以说是信心十足。

在莱维安提出了一系列改进仪式的构想之后，如今的暗夜圣庭已经有了一座大教堂的影子，并且一砖一瓦都无比地真实，不再像是当初一样，只有一张长桌，而且长桌上的花纹还是糊成了一团的贴图。

教皇回味着之前的梦境，除了那越来越真实的教堂之外，还有便是在暗夜圣庭当中活动的人数越来越多，想当初，暗夜圣庭的长桌人数都坐不满，因为一旦坐满，梦境便会开始变得卡顿，不稳定，必须要投入更多的晨星使徒才行。

而现在，在莱维安和其他枢机主教的改进下，只需要消耗和当初相比，少量的晨星使徒便能保持暗夜圣庭梦境的稳定，如今的暗夜圣庭梦境当中，已经可以常驻一些主教对暗夜圣庭梦境进行改造。

这似乎涉及到了什么数学原理，以及符文和魔力变换，莱维安曾经教授过老教皇这方面的知识，但是说实话，教皇确实年纪已经大了，即便莱维安讲得很通透，老教皇也根本就看不懂。

没办法，不会就是不会，而且在老教皇看来，有许多地方完全可以投入更多的晨星使徒进行优化，而不是要进行什么乱七八糟的计算，反正索伦大陆最不值钱的便是人。

为此，老教皇甚至让加西亚抓来了更多的人成为为主和伟大事业献身的晨星使徒，并把这些人都塞给了莱维安，让莱维安的研究更进一步。

在老教皇看来，莱维安并不应该把时间都浪费在那些无意义的数字上，尽快搭建好暗夜圣庭梦境中的教堂，让自己在梦境当中也能供奉伟大的主才是唯一的正事。

那些晨星使徒不过是消耗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