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沈悠悠不可思议地看向他,被他...那番话惊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两厢静默无言。
良久,池砚才终于抬头,神色又恢复之前的面无表情,“我出去了,你先换衣服。”
沈悠悠看着他,愣愣地,没再挽留。
直到关门声传来,表情才再度恢复清醒。
长长的指甲刺进掌心,但她却仿佛没有痛感一般,不断用力,不断用力,直至突然蹙眉。
垂眸,雕刻着精美花纹的甲片已经从中间部位折断,而指甲的缝隙部位也开始慢慢流出鲜血,沈悠悠看了一会儿,下一瞬,毫不犹豫扯住那断了一半的甲片直接拔掉,整个指甲迅速被染红,但她表情仍然平静。
眼神盯着掉落在地的甲片,视线慢慢聚焦。
贱人!
她要她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