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又望向那扇合上的门,眸子闪了闪。
季恒秋?
这么快就有所行动了吗?
那她呢,她又是什么想法?
先是池砚,而后又是季恒秋,
嗤。
心底突地就生出了些戾气,黑眸望向前方,深邃暗沉。
倏而,男人嘴角又弯起一抹弧度。
从裁剪极其合身的西装裤口袋里掏出手机,眼睛依旧望着前方,手指却慢条斯理都的摁下一个号码。
下一秒,清晰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什么事?”
“明玉生,《竹》包厢。”
“什么意思?”
因为药物作用才刚刚醒来的男人眼里还带着些来不及伪装的阴鸷,此时的他,没有一丝往日温和的气质。
“她跟季恒秋在这里。”
盛亦嘴角带着笑意言简意赅,我现在脱不开身,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