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藏拙了,至于原因是你们太多疑,忘了我是个纯粹的人。你和常渊总觉得我是父皇的接班人,处处提防着我,可一开始我就说过了对这个位置不感兴趣,皇兄你若是心中有大爱仁义,今日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一定是你,谁也撼动不了你的地位。”
季常青发出悲鸣地嘶喊,他感叹命运的不公,也憎恨他父皇表现出来的怀疑。
处处引导他去和别人对比。
时间一久,季常明表现的越常明他就越烦躁。
这么看来他的确心胸狭窄了。
“孤还有一个疑问。”季常青知道季常明不会杀他,干脆坐在地上,仰着头和季常明对视。等对方点头后,他才问道:“圣旨究竟是怎么来的。”
他清楚记得,昨夜安达传话于他,说是皇帝陛下去了,他记得每一处细节,就连他父皇的脉搏还是他自己诊的。
说句实在话,他不允许自己败在这种地方。
“父皇他并没有死,他当时的脉像过于微弱,一般人摸不到,皇兄你太着急了,以为抓住了季常渊这件事情就结束了吗?”
“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吧,父皇他心中的得意人选其实就是季常禄,你一定以为父皇爱的是季常渊,给他兵力就是震慑你的手段?”
“其实不是,他只是觉得常禄太小,不适合暴露在你们眼中,让你主持春闱,你以为是让你培养自己的人手么,你该不会忘了因为一场春闱死了多少官员?你有没有算过自己人死了多少,你以为提拔的那些新科状元,榜眼探花皆是你的人?
东林书院几年前就被父皇一锅端了,里面的人只忠于常禄。
私下与大齐皇太女往来,你以为自己做的很干净吗?那是父皇亲自设下的障眼法,迷惑你也迷惑那位皇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