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都是太子殿下的人,那么只有一伙人才是,可魏贤的嘴里是两伙,是不是说明宫里还混了其他人。
就魏贤抓到的这些小啰啰,他还需要严加拷问,像宁清欢告辞道:“属下先去忙了,皇后娘娘若是有事,让溪浣姑娘来传话便是。”
“行,退下吧。”
宁清欢可没忘记角落里还藏着一个人,她清了清嗓子:“出来吧。”
季常渊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这次能够虎口脱险全靠宁清欢的帮衬:“儿臣谢母后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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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什么事?”宁清欢不喜欢绕来绕去,今夜她还有其他要做,没什么时间搭理季常渊。
“儿臣想面见父皇。”季常渊咂了咂嘴。
刚才季常青在这里一闹,他心里忽然明朗起来,什么病重要传位太子,不过是季常青将他引来的借口。
而他信以为真。
“就算是天罗地网你也要去?”宁清欢闷哼一声。
“儿臣……”季常渊犹豫了。
去与不去,似乎已经不重要,太子已经把控了整个皇宫,他自己要做的就是想办法离开皇宫,集结他的军队然后打回来。
“你若想离开,本宫会帮你。但你要见皇上,那你另想他法,本宫爱莫能助。”
“儿臣出宫。”季常渊牙齿咬住下嘴唇一字一句道。
宁清欢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是她想要的答案。
“溪浣,护送四皇子离开。”
“四殿下请。”溪浣张开一只手,为季常渊指了一条路。
就算季常渊再不甘愿,他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儿臣谢母后相助。”
因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今日能活着皆是托她的福。
随着季常渊的离开,宁清欢的身子一下瘫软下来,刚才她的镇定不过是强撑着,还好她最后等到溪浣回来,也庆幸自己没有失了分寸。
抬头望了望圆月她想这个时候,阿茶应该和那人碰面了,也不知道没了她这个中间人,她们两人相处会不会很融洽。
但愿能吧。
莫白茶她想自己明明已经出宫,离开了那个牢笼,为什么她的心脏还是那么疼,她回头看的次数不下十次,她想里面还有一个自己在乎的人。
所以她的心脏才会这么疼。
车夫驾着马车,从京城的大道驶离,很快就到了一处庄园,他停下马车,让莫白茶先等等自己去敲门。
莫白茶应了一声好,掀开一角的帘子,时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大门里很快探出一个人头来,先是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尾巴,然后才对着车夫点了点头,两人似乎又说了一些什么。
然后车夫就折返回来,莫白茶也放下帘子。车夫很快就到了挨马车窗口的位置,屈起手指敲了敲,他在提醒莫白茶自己要说话了:“丽妃娘娘到地方了。”
“刚才你和里面的人在说什么?”莫白茶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是暗语,皇后娘娘特意嘱咐的。”车夫的眸子微垂,莫白茶分不清是真是假,可她现在也是孤身一人无力反抗。
只能相信车夫的话。
提着裙摆走下马车,刚才探出一颗脑袋的女子连忙跑了过来,弯下身子:“奴婢双儿,给娘娘请安。”
莫白茶抬起眼皮嗯了一声,然后大着胆子往院子里走。
双儿被她的冷意给刺激到,注视莫白茶的背影许久,她早前就听人说,丽妃娘娘得了疯病,忘记了许多事。
就这副眼高于顶的样子,还不得和她家主子争个你死我活。
在心里偷偷揣测一番,然后迈开腿追了上去。
莫白茶进到院子里也没闲着,左看看右瞧瞧,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
更多的是质疑。
“母妃。”季常明早就看见了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屏住呼吸舍不得挪眼,那可是她的亲人。
听到声音的莫白茶转过头,看着红着眼眶,嘴唇颤抖的季常明,歪了歪脖子好奇道:“你是谁?”
她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这个的记忆,可听对方称自己为母妃,想来是宫里的孩子,总不可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