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回事?说话便说话,突然笑起来是几个意思?
溪浣明知这个时候不该催宁清欢,可是她们已经晚了半柱香的时间,再耽搁下去,她怕出事情。
宁清欢也明白事情地急缓,只好委屈莫白茶:“阿茶,我还有事今日就不陪你说话。这酥茶糕是我亲手制作,你便自己留下吃吧。”
宁清欢消失的很快,莫白茶还没来得及挽留她,这人都没影了,她努努嘴,看着自己手里多出来的酥茶糕,闷哼一声如同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莫白茶想起某人说的话,知道这酥茶糕是那人亲手做的,像个小吃货一样,从盘子里取出一块,放进嘴里咬了一小口。
腮帮子鼓鼓表情是一脸享受,吃饱之后她便发出一声喟叹。
味道还不错,不过那人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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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白茶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自从她前些日子清醒过来时,便发现自己似乎忘掉了一些东西。
夜里她抱着薄被翻来覆去的睡不好,一闭眼就是白日里宁清欢突然凑过来吻她的画面。
手下意识抚摸着嘴角,叹了一口气,身子缩进了被窝,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许是里面太闷,拽着被褥的双手又猛地掀开。
“烦人,真烦人。”莫白茶大口喘气,发出一声牢骚。
下次见了那人她一定不给好脸色。
——
莫白茶万万没想到,她和那个美人姐姐见面的机会来的这般快,以往都要一个月或是半月才能见面,这次才过去两天,这人就又来了。
不过这一次宁清欢空着双手,神色倦怠,看上去就好像很多天没休息了。
眼底的乌青以及毫无血色的脸,莫白茶的心脏便发出了抗议,疼!连带着骨头疼的错觉。
她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来到宁清欢的身边,说起话来也是语无伦次:“你这怎么……你人没事吧。”
莫白茶想问她怎么弄的,又担心她这个人,所以她后面干脆换了问话。
宁清欢还是一见她就会笑,心底的那点傲娇让她不能示弱,哪怕是唇色发白,下一刻就会倒下去,宁清欢还是逞强的稳住身子,拍着莫白茶的手背示意她安心:“我没事。”
“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脸色怎么这么白?你不要吓我好不好”莫白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待我最好了。”
莫白茶一边哭一边擦泪。
宁清欢震惊的抬头,她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惜她现在很混沌什么也没抓住。
“我没受伤。”宁清欢趴在对方肩头,几乎将身子一半的重量都压在莫白茶的身上。
她现在就是困没什么力气。
“那你怎么这副……”鬼样子?
莫白茶的话还没说完,宁清欢就昏睡过去。
要问莫白茶怎么知道,因为某个人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开始滑落。
这可把莫白茶给吓坏了,连忙把人抱进自己怀里。
就是这人的重量有点出乎她意料,靠她一个人完全没办法把人扶进房间。
冷宫就住了她一个人,连个丫鬟或是太监都没有,突然想到怀里这人走到哪儿都会有一个叫溪浣的丫鬟跟着。
她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把人给叫出来,敞开嗓子就开始喊:“溪浣!溪浣!”
溪浣地声音从后边传来:“娘娘,奴婢在。”
“过来搭把手,也不知道你家主子吃什么的,居然这么重。”莫白茶忍不住小声吐槽道。
溪浣也权当自己是听者,不插任何一句话。
用主子的话来说就是蜜里调情,外人少掺合。
莫白茶一人自言自语许久,直到嗓子发干,她才意识到溪浣在旁边一言不发,老老实实地充当工具人,扶着宁清欢,她蹙了蹙眉:“你怎不说话?”
“回娘娘,奴婢不善口才。”溪浣只好拿出自己的那套说辞。
扶着宁清欢到了她歇息的屋子,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榻上,溪浣主动上前给宁清欢脱鞋去衣。
以前自然的不像话,莫白茶压下心底地那点不适感,没有阻止。
等溪浣忙完之后,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然后单手捶打着,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后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