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鬼赶忙追过去,然后便在一个陪葬室内的箱子里发现了她的身影。
她附身在一张绢画里。
“这是?”
青女并不能接触到那画,谢宁将小幅的绢画展开,上面是略带幼稚的笔触,画的是一位君主。
上面写着,女君。
而后女君的旁边是一个穿着铠甲的将军,亦是幼稚的笔触,写着女将军。
后面似乎是觉得不满意,又将上面的女字划去了,君便是君,将军便是将军,女子也可为君为将为臣,并不用特别区别开来。
是很久很久以前俩小姑娘用幼稚的笔触画下的愿景。
青女紧紧攥着那白色的小团子,伸手想触碰那张看起来已经很破了的绢画。
“是不是很幼稚很不切实际,像是妄想。”
谢宁小心的将绢画放回原处,用木盒子收好。
“不,这是个很好的愿景,即使不一定能够实现,可为什么不敢去想呢?自古以来不仅有女将,女子为臣,亦有女帝。”
青女起了兴趣,抱着那白团子道,“我那时看书,是知道有女将军的,可却未曾听说过有女君主,在我死后的后世,竟是真的出现了女君主吗?”
“自然。”
“你,可以和我讲讲吗?”
谢宁顿了顿,想到还在那副墓室躺着的几人,他们多躺一会儿应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