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话赵桂云放心了,她闺女办事从来都靠谱。
好在炕上的娘两个都穿着棉袄棉裤,这要是夏天非给她们咬烂了不可。就这样身上的衣服都被韩大壮咬得破破烂烂,棉花到处飞。
身上倒是没有啥伤,就是吓个半死。
赵桂云嫌弃的皱眉,“这两个不要脸的老娘们竟然尿咱们家炕上了,我这炕席不能要了。”
韩清韵,“没事儿,妈,咱家还有一个新炕席,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能收拾这两个蠢货,换个新炕席也值得。
大壮啊!行了,就先放过她们吧!”
赵桂云,“行吧,今儿个就放过这两个坏蛋,谁让咱心善呢。”
她心善?那坏人啥样?
母女两个被韩大壮蹂躏的像刚刚被那啥了一样,梳的流光水滑和时髦的头发乱七八糟,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徐爱华出门的时候还化了一个妆,现在脸上一条一道儿的。
身上就更别提了,没有好地方,从棉袄到棉裤到袜子,全都是洞。
见韩大壮停了嘴,母女两个飞快下了地,穿上鞋就往外面跑,像后面有狗追着咬似的。
被北风一吹,一路上不断的飞棉花。
她们跑到大门口才发现人赵桂云根本就没拦着她们,就是让她们跑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可气死我了,咱家都有后台了她们还敢这么干,闺女,我这口气出不来吗,呜呜呜,我要出气……呜呜呜……”
韩老太蹲在地上放声痛哭。
徐爱华哭的比韩老太更惨,她就想着娘两个哭的这么惨,还被韩大壮咬得这么惨。一会儿就能引来不少的左邻右舍,到时候她就把赵桂云干的恶行公诸于众。
奈何想法挺好,现实不允许。
她们两个跑出来的时候,帽子手套啥都没戴,可零下三四十度娘两个脸上的眼泪水都快冻成冰了。
看热闹的人没出来,她们两个身上的棉袄棉裤被韩大壮咬的都是洞,寒风就往洞里面钻,娘两个受不了冷,也没有办法再演下去。
韩老太哆嗦着冻的麻木的嘴唇,“爱,爱华啊!走,去,去派出所,咱们去报案。”
这个徐爱华赞同,好不容易有证据了,那一告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