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跟进忠吐槽这事儿,说了半天却只见身后的人将她抱紧搂在怀里,细细的亲吻着她的肩膀。
半天没听着声音,若罂想回头去看,她却觉得肩膀上一阵湿润。“这是怎么了?不过是说到我原世界里的女人怀孕,你哭什么?”
进忠的声音带着点哽咽。“只是觉得那个世界里那些女人也太苦了,您之前说过在您那个世界活下来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那是不是说明只有健康的,健壮的,各方面都很厉害的人才能活下来。而那些身体虚弱的已经早就死了吧?心肝儿,您能在那个世界活下来又来到这里,奴才真不知道该感谢谁。
可是从您平日里跟奴才说过的少许关于那个世界的事儿。就让奴才忍不住心疼您,那些年您过的一定很苦。奴才听了那些,只恨不得替您受了那些苦。”
若罂只觉得眼睛很热,又慢慢的湿润起来,她用力的眨了眨,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钻进了进忠的怀里。
进忠说想代替她受那些苦,若罂从不怀疑,进忠给她的爱一直都是唯一的,炙热的,更是十分拿得出手。也只有他的爱才温暖了若罂在末世之中已经被杀戮冰冻住的心。
脆弱只有一瞬间,悲伤却需要慢慢退去。若罂抬起头看着进忠的眼睛,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
她的动作很轻,跟以往不一样,好似她的每一下碰触都含着极度的珍视。若罂捧着他的脸,凑过去亲吻他的唇。
亲了几下,她用力一推进忠的肩膀,翻身跨上了他的身体…………
舒嫔怀孕,心里着急的不只有皇上,皇后也依旧很担心她这一胎,毕竟这舒嫔是太后推到皇上身边的,若是她产下皇子,那这个是皇子身后站着的便是太后和整个钮钴禄氏。
皇后心中有了忧虑,自然不会去寻皇上说话,她只会使人去请张卓公公。
大晚上的来敲天穹宝殿的门,还是头一回。
张卓瞧着师傅一脸阴沉,穿着里衣从内殿走了出来,冷汗都冒出来了。
瞧着他师傅脸上还未来得及褪下去的红晕,张卓心里一颤差点儿哭了出来,这一瞧便知他这是搅了师傅的好事儿。
此时师傅没剥了他的皮,都算是看在他是亲徒弟的份儿上,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