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什么都不能弄,连帐篷都支不了。
明晚晴也没再问为什么不点火取暖的问题了,白茫茫一片,突然一片火光,这不是告诉别人那里有人守着呢吗?
她要是对面的想过来,靠着火源亮光马上就能放倒他们,执勤的战士们越隐秘越好,最好说能和大自然融为一体。
“政委,马旅长,冻疮膏我会做,还有取暖这个问题,我觉得可以试试塑料薄膜,乡下冬天用来盖在菜上面,能保证温度让它们正常生长。”
“在短时间用来保温还是有用的,先抹上冻疮膏,穿上自己的衣服,再把塑料膜穿在身上,带在头上,包在脚上。”
“最后在外面套上稻草做的那种蓑衣,就算不能百分百防冻,但最起码不会出现血液不循环截肢的问题。”
这是明晚晴能想到把伤害降到最低的办法了。
战士们随时要移动,不能盖屋不能搭帐篷,只能在室外,只能从他们身上想办法。
稻草还有塑料膜是最不显眼的东西了,周围山里都是枯树,要么雪的白,要么树的灰,蓑衣塑料不显眼。
“明,明,明同志,刚才你说什么?你说你会做冻疮膏?”政委和马旅长瞪大了双眼,怀疑自己耳朵失聪了。
她刚才说的是冻疮膏几个字吧?这不是岛国特有的技术吗?他们根本不会向岛国低头,最后去了港城还有很多地方。
他到现在还记得进一批冻疮膏要了多么离谱的高价,还点头哈腰的,总军区那边每年都是不够的,就算往年没这么冷过,但有多少战士冻伤过?
他们现在手上还有冻的疙瘩,每到晚上痒得睡不着觉,可明同志现在居然轻松的表示她会做。
还一副那没什么难度的样子,他们怎么能不惊讶?连那边几个团长的嘴巴都张得老大了。
只有贺齐峥缓了一下,想起自己每天出门被晚晴压着抹的东西,以前没注意到这些,现在想想那些就是冻疮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