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笑了笑。

“可是母后，我的心里头比你还难过。”

“难不成您查明我是您的儿子，就可以弥补之后的一切？就可以代表你以前做过的所有事，都是对的嘛。”

“代表你以前对我的所有折磨，都可以一笔勾销嘛。”

“难不成你查明我不是你的儿子，你就会一直爱我了吗？把我当成一个亲生儿子了吗？”

“还是说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继续折磨我，没有负担了！”

“......”

皇后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懵了，她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九皇子是要和她决裂了吗？！

皇后如遭雷劈。

是啊，无论查与不查，她和姜昭似乎，都已经回不到原来的关系了。

皇帝在旁边连忙道：“这查与不查是一码事，你母后待你，一定会比以前好一千倍一万倍。”

“但是你要知道，你若是嫡子，和庶出的皇子在外头的区别究竟有多大！”

“若是那些臣子知道你是嫡出的皇子，而且还被调包了这么多年，他们定然不再说你的坏处。”

“说你之前纨绔，也会说......那只是因为你没有母亲，所以没有教好你。”

“但若你是庶出的皇子，无论怎样，他们都不会包容你的，你难不成想......一辈子做庶出的皇子吗？！”

“就算是你想要一辈子做庶出的皇子，那你的孩子呢？你的媳妇呢？若是你当真是嫡出的皇子，你知不知道，这对你和你的媳妇，你的孩子将是多么大的助力？！”

“光是长安，她身为长公主。

又有嫡亲的皇祖父和皇祖母，该受多少宠爱！”

“而小文光，他日后所以一定会晋升为二字亲王！”

“那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呢？老九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若是个男孩，必然也会封他为亲王！朝中没有人敢反对！若是个女孩儿，定然也会封为公主！”

皇帝说到这里，眼泪已经快流出来了。

他知道，灵刀要是这么说，姜昭非常有可能是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