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春抽过一本《裴阎王与尸骨不可说二三事儿》翻开看了看,嘴角噙着笑递给裴敬。
“你俩徒弟的杰作。”
裴敬接过,看了署名:裴仵作爱徒丁柿子及井洛。
她的名声就是被他们这么毁的,前有顾桓那厮喜欢给自己扔黑锅,后有俩徒弟给自己整活,他俩这是美化自己还是黑自己呢!
顾桓接过看了看,捏了捏裴敬的脸颊,“不必理会。”
锦春认真思索,安抚裴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也算给你造势,约莫入了京,你声望也会高涨。”
“谢谢,大可不必!”枪打出头鸟她还是懂的,这么高调被扒了马甲怎么办。
汴都还有个散装的家,真连累人没什么好处,这种名不出也罢。
路上又走了两日,也不知忙着赶路的蔡与回了京城没有。
几人熬不住了,连续荒郊野岭,他们快成半个野人了,五月底的天气也热了起来,几个人无一例外都黑了一层。
几人商议到了前方泸州附近市集歇息一日,之后再一鼓作气直奔朝都。
裴敬大腿都被磨出了血,虽隔起来,上了药还是有些痛,但在能忍受的范围内,这马她是骑的够够的了。
入了泸州,几人先去衙门露了个面,附近寻了个客栈歇息歇息。
泸州知府名柴班,字羊凌,瘦瘦高高,三十多岁,模样温和,书生文人气质,说话也不慢不徐。
洗漱完,换了药,躺在怀念的榻上,裴敬再次发出喟叹,不想出差了,还是老老实实皇城司呆着更舒服。
有案子就出门,没案子蹲皇城司里,落值归家,没什么比这种更舒服了,这路程太远,她真不想再出京了。
吃完晚膳,众人都没什么心思,一个个老实回房歇息。
一夜天明,裴敬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今天按照前世的说法是六月一日了,天也越来越热了。
穿的虽然一套夏装,但还是热的紧,赶路这些日子晒黑了一截。
几人下了楼,听到嘈杂一片,叽叽喳喳,一听,嗬!又发生了案子!
几人面面相觑,见了鬼了,查案这是躲不过了。
客栈前不远的旱厕发现了尸体。几人赶了过去,泸州蔡知府也在。
见到几人连忙恭敬行了一礼,“顾总指挥使。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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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桓轻点了一下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