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中,聂泽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聂兄”
“聂兄?”
过了半刻钟后,聂泽耳边不断传来李寿的呼喊声。
缓了缓,聂泽这才清醒了过来。
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陈先生,果真大才。”
李寿在一旁发笑:
“那还用说?”
“远看像狗,近看像流氓,再看就是先生了。”
“只是先生不愿修儒道,否则,我儒家少不了要多出一位圣人了。”
“对了,先生不是姓李吗?怎么又姓陈了?”李寿不解道。
聂泽挠了挠头:“姓李?不是一直姓陈吗?”
李寿:“姓李……”
雅间中,两个大男人为了陈凡的姓氏问题吵了大半天。
客栈外的街道上。
雨过天晴,陈凡和二驴子穿梭在湿滑的青石路上,酒在一边,伞在一边。
街边杂货铺买的烈酒杏花村,下雨天喝起来甚是有感觉,一人一驴都爱不释手。
一边走,陈凡一边灌下几大口,“二驴子,今晚咱俩去南山书院干一票。”
二驴子看了看陈凡,一脸不解。
这是喝醉了?没听李寿和聂泽说吗?书院里里外外三层禁制呢。
二驴子猛地摇了摇头。
陈凡:
“你怕个锤子,你只要拽着我的手,哥保你没事。”
二驴子斜眼看着陈凡:“嗯啊嗯(真的?)”
陈凡拍了拍胸膛,嘿笑道:
“我还能骗你不成?”
“书院算什么,我已经想好了。”
“这大荒咱不能白来,有时间,咱俩打听一下各族的祖坟在哪里。”
“嘿嘿嘿……”
入夜,柳枝摇曳,倩影婆娑,古巷深处,青石板上回荡着悠扬的足音。
一人一驴打听好了南山的方向后,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