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医解释道:“按摩和热敷也可以,但是效果没有那么好。程澈啊,程队长,忍一下吧,忍一忍就过去了。”
程澈点点头,咬着牙说:“继续吧。”
接下去的痛楚只增不减,程澈痛得忍受不住,只能发出哀嚎,死死握着温颂的手,尖叫声震耳欲聋。
半个多小时后,队医放下了筋膜刀,又用热毛巾给他热敷,嘱咐道:“今天就别训练了,好好休息,让肌肉得到放松缓解。之后训练的时候也悠着点,绝对不可以憋气冲刺,对身体伤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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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李医生。”程澈因为疼痛大汗淋漓,看着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声音也有些虚弱。
过了一会,热敷结束,队医也先行离开,医务室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程澈抱住温颂的腰,整个人埋在她怀里撒娇道:“老婆,真的好痛啊,痛死我了。”
“我知道。”温颂低头,给他擦去额间的汗水,又拿着热毛巾盖在他背上,帮他放松肌肉,温柔地说,“今天好好休息吧,以后也不可以再这样,身体受不了。程澈,你31了,不是21,身体要紧。”
“难道老婆觉得我老了吗?”程澈略微直起身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言,“还是因为我最近训练太累,回去就睡着,所以老婆以为我身体不好了?对不起哦,等冬奥结束了我好好补偿你。”
“别闹!”温颂低嗔一声,推开了他,“越来越不正经。我是觉得,你自己早就是ski cross的金牌实力,但为了能拿到接力奖牌,靠突破自己的极限来弥补队友的不足,很没必要。不过,这是我的看法,我不会这么做,但我不反对你这样做。”
“有必要哦。”程澈笑笑说,“ski cross接力第一次进入冬奥会,是8年前札幌冬奥会。上一届北京冬奥会,徐主任就希望我们作为东道主,可以参加每个项目。结果,冬季两项和障碍追逐接力,还是没人参加。因为当时我们队内练习ski cross的男运动员只有我,根本没有第二个可以一起参赛的男生。”
“可是你单项获得了银牌啊,这还不够吗?”温颂轻叹道,“今年肯定可以拿到金牌的。”
“老婆。”程澈抱住她认真说道,“你可能不明白,但是我想,我作为队长,应该尽量多做一点,不让我和其他孩子们留下遗憾。你相信我们会成为第一支进入ski cross接力决赛,并且拿下奖牌的亚洲队伍吗?”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当然不信。”温颂笑着,低头在程澈唇角落下一吻,“但是有你在,我相信。”
她理解不了程澈的集体主义责任感,但是最打动她的,偏偏也是程澈的责任感。
“谢谢。”程澈亲了亲她,笑道,“如果我赢了你们瑞士队,老婆不许不开心哦。”
“我怎么可能会不开心。”温颂也笑了,“除了女子的freeski项目,你有见我给瑞士队加过一次油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