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荒唐无耻不可久,万贯家财也将尽。
贾芸正看着秦业,眼神闪烁,心头思忖,方才拱手说道:“秦老先生且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跟令郎闲聊几句。倘若是有什么事情,我自会通知你们过来的。”
接下来的话语,贾芸着实不肯让秦业知道。
那秦业身上本就还有旧疾未痊,一旦惊闻秦钟的事情,只怕会被活生生地气死,故而,贾芸不得不设法支走秦业,寻觅一个跟秦钟独处的空间来,私聊关于秦钟跟智能儿的事情来。
秦业听闻贾芸打算跟自己的儿子秦钟私聊,也不便打扰两个人,赶忙屏蔽左右,望着贾芸,说道:“我已让左右散去,你们在这里闲聊着,等会儿,贤侄就留下来吃顿便饭,也算是尽我地主之谊......贤侄万望不要推脱,一顿家常便饭,不得几个银钱,就莫要推脱了。”
说罢,秦业便也是不等贾芸答话,就直接离开了这个地方,徒留下来贾芸跟秦钟两个人在屋子里面。
秦钟挣扎着想要起身来,却是刚刚蠕动自己的身躯,就又瘫软了下去,以目前的体力着实支撑不住那软弱无力的肌肉,不由得叹息一口气,对着贾芸,略微带着些许歉意,说道:“芸哥儿,你看我这身子,却是不能够起身来远迎了。”
“这件事情倒也是不妨事儿的。”
贾芸闻言则是微微摇了摇头。
旋即,贾芸就主动搬来凳子,坐在了秦钟的身旁,伸出手来,去给秦钟把脉之后,又瞧看了秦钟几眼,微微一笑道:“伱这病症乃是心病和体虚之症,数次颠鸾倒凤,纵欲过度,亏损了体内太多的人体精元,以至于身子骨虚弱无力,难以长久。”
“我等会儿给你开一个方子,保管你一吃就好。”
“待你痊愈之后,也可多加锻炼。”
“孔子尚且孔武有力,肌肉健拔,而今读书人却是手无缚鸡之力,远没有当年那些春秋读书人那般血勇方刚了!”
“这少年人血气方刚,一旦入了那风月之事儿,也就难以脱身了。”
“你以后且要勤加锻炼,莫要荒废了身体。待你身子骨好转之前,切记要克制一些房事儿;待身子骨完全好转之后,也就诸事百无禁忌没有事儿了。”
......
听到贾芸的话语,秦钟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凝望着眼前的贾芸,心头疑惑道:“芸哥儿,你又是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