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炉子,下面架好柴,打火机一点,小火苗逐渐变旺。
今天风向好,烟雾顺着就飘出了窗,家里没什么味道,也就用不上安酒的空间了。
今晚的食材拢共就两样,准备起来不费事,装进碗里放在旁边,只等水开。
安酒拿起空了的花苞,撕下两瓣,发现这花肉很厚实,一捏还出水,总感觉能吃,但又不敢冒险。
就像之前那花蜜似的,吃多就醉,万一这个也有毒,可没地方医治去。
奶奶捡起掉落的一片花瓣,对着火光看上面嫩嫩的粉色。
可以说,在48楼,除灰、黑、蓝、红之外,鲜艳色彩很少见,她很稀罕这东西,捧在手里翻来翻去的看。
见状安酒停下手,把花苞放进奶奶手里。
“要是有花梗的话,下面放点水,还能养一段时间,这个用不了几天就枯萎了,不过颜色好看,能看一天算一天。”
奶奶本觉得自己这么大年纪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