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上官九疑嘴角抹起一丝冷笑,继续问道,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可经历过国破家亡,亲人惨死如今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不辞而别,他那双桃花眼竟已变得沧桑深邃。
“国师,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吧?先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国师,也为此在这里受苦了大半年,我...我知道错了国师....我.....”说到最后,那应初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哭起来。
“应初世子此话倒让九疑诚惶诚恐了,你是因德行败坏,欺君枉法,教唆皇子公主闹国师府才被国君罚至这北境戍边三年,九疑可没能力替应初世子违背君命。”然不待那应初哭完,上官九疑却面露几分鄙夷冷笑起来。
“可若有国师为我求情,国君一定会网开一面....”
“我为何要替你求情?”上官九疑忍不住哂然一笑。
看着上官九疑冷眸中的怨气,应初万念俱灰地又倒退了两步,继续抹起了眼泪哭道:“我知道我不该痴心妄想觊觎国师的女人,可这世间有哪个男子不对月里的嫦娥痴迷?落英....”
“够了!”应初话未完,房门被推开,齐玄蔺阴沉着脸冲他呵斥道。
应初自也吓得既闭了嘴也止了哭声,愣在原地只怔怔地盯着这齐小侯爷。
“应初世子在我们面前哭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你的父王母妃,自不会心疼你这珍珠泪的,还是留着精力在此继续熬过两年回家哭去吧!”齐玄蔺从未将这应初世子放在眼里,在京城因有海王爷他尚有所顾虑,可如今在这边远之地自然丝毫不给对方留情面。
见齐玄蔺如此奚落自己,应初羞恼不已可当着国师的面他不敢再像从前那般撒泼,何况这里不似京城没有父王母后护着,惹出祸来也无非是自讨苦吃,遂只得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