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劫已过,咱们可以顺利上路了。”朱越从坐上这辆车,眼皮一直跳,总感觉要出事。
换车的时候他想都没想,总要折腾下,生活才有意义。
池然看了一眼副驾驶的小屁孩,感觉说话跟她师父一样。“你是不是懂点玄学。”
“啥叫玄学?”朱越压根不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看池然的眼神很认真,等她解释。
“就是卜卦,算命,或者看看风水,布个阵法什么的。”应该就这些,虽然师父什么都懂,她这个徒弟就是个二百五。
哦!
朱越点了点头,原来这些小把戏叫玄学。
“那我会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也很厉害了,像你这么小的孩子,就算是天才神童。”池然至今都认为,朱越就是个小屁孩。
朱越很不高兴的说道:“我不小了。”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认为自己不小了,青春叛逆期的常态。今年在东江认识一个小男孩,才十四五岁就敢杀人。”
池然想起海生,虽是堂弟,真的一点不同情,不管多大年纪,哪怕是个孩子,自己选择的路对与错,都要自己负责。
朱越撇了下嘴,心里吐槽【什么眼神,我除了个头不高,长得阳光帅气,哪里像个孩子。】
“跟我们换车的那个人,印堂发黑,估计要有血光之灾。”
提到蒋俊峰,池然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他叫蒋俊峰,是老一辈给我定的娃娃亲,结婚前一天他劈腿了。”
“地滑,腿劈了?那他是不是伤到了那个?”朱越的认知是在百年前,虽然能说些现在流行词,但是他不太懂什么意思。
池然憋着笑,要不是开车路滑,不能分神,她早就笑喷了。“不是地滑,是没管住裤腰带,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被我抓到了。”
“劈腿是这个意思,那他真不行,放着你这么好的媳妇不要,还劈腿。”朱越对这个人的印象非常不好,下次见到一定给他点教训。
“他是逃犯,我是良好公民,所以我不想惹他。”池然说的轻松,好像她没欺负过人家一样。
朱越仔细想想,白天见到的时候,那人身上的确有官杀,应该是要坐牢的命。
“这种人,要是我们把他送到官府,是不是会给点奖励。”意思,给点钱。
池然闷声笑道:“现在的官府叫警察局,应该是有奖金。”还真没想到这一层,要是回东江,不如把这个祸害带回去,然后让他接受审判。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