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愿为妾的。”
金曼听了笑道:“何苦为难?我们和离就是了。
只是为了迎娶佳人,夫君可愿意付出些代价?”
说着,便将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递了过去:“夫君看一看,若是这些都能做到,签字盖章,这困扰夫君的大事就轻轻松松的了结了。
我祝夫君与佳人朝朝暮暮,年年岁岁。”
罗安尧拿过来一看,这和离书倒也不过分。
正想要答应下来,又疑惑金曼早有准备。
金曼似乎有些难过:“我瞅夫君这些时日的样子,就似当初你我。
夫君那时为我牵肠挂肚,也是如今这般情状。”
这两句话说得罗安尧也内心感慨。
金曼接着说:“若是将来夫君又有新人,不知是否愿意为妾,妾身只愿夫君总能顺遂。”
这话一出,罗安尧更是踌躇:若是娶了陶意,又有种种不如意呢?又再换人么?
金曼以前霸道了些,可这些时日也没什么不妥,又已经有了儿子。
本来自觉已经拿定了主意,如今又左摇右摆起来。
金曼问:“那位姑娘既然与你情深义重,却又不愿为妾,想必是有退路?
原本就是可以两边走走试试的?那总是一边走不通了,就会走另一边。”
罗安尧听了,心中一动,将那和离书递了回来:“你我夫妻一场,就算有些争执不如易,也没到这一步。”
金曼娘家毕竟还是与自家相当的富户,陶意家是从她父母起才脱了奴籍的平民,拿了主家给的一笔银子留京都。
日子算是衣食无忧,谈不上富吧。若是这么一想,舍了金曼换陶意,似乎往下走了似的。
罗安尧本来正和陶意热热乎乎的,陶意转身就走,弄得他急不可耐的要把这人留住。
可与妻子一聊,似乎又冷静了许多。尤其金曼这种即使和离也行的宽松态度,使得他也不急于一时,再说了,妻子说得也对,陶意这是有退路啊。
那没了不就成了。
似乎只是一夕之间,本来打算对妻子动的坏心思又转到了陶意这。
罗安尧找到那个与陶意正在相看议亲的男子。
那人对家中正在为他操心着的婚事也心知一二,见罗安尧拿出两人不少私密之物,绢帕、信笺……起身对着罗安尧深施一礼:“谢兄台相告。”
小主,
陶意的名声败了。
不但那家立马往后退了,就是媒人中间也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