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其他功法再好,也没有它合适啊,再说了我这也不是猜测,它前主人的墓碑上都写着呢。”
池初羽一边回话,一边将用来靠背的石碑搬出来。
咚的一声,立在白老头面前,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道:
“哝,这上面都写了。”
白老头抓着功法的手依旧没有松,听到池初羽的话,他警惕走近,眯起眼去看石碑上的字。
“嗯……还是不行,万一这是他唬人的呢,你听我的,别练了,在适合也没有小命重要,我改天给你找本好的。”
池初羽还想再说两句,但白老头的态度很坚定,池初羽也只好点头应下。
白老头在这块石碑上敲了敲,问道:
“这石碑是你去搬过来的?”
“不是啊,是它驮过来的。”
池初羽指了指怀里的玉榣古筝,道。
“它这么厉害怎么不知道驮着我一起过去?”
白老头说这话时,语气里满是怨念,池初羽对他这突如其来的怨气弄得很是不解,疑惑问道:
“你话里的怨气是怎么回事?它欺负你了?”
听到这话,白老头将石碑推倒,一屁股坐地上,指着玉榣古筝一脸委屈告状道:
“你是不知道它有多可恶,不让我进去躲躲就算了,还私自把我和它的感应切断了。”
“当时,我上去就看见它在那撞墙,我又不知道它这么做事干嘛,就担心它撞坏了,好心过去拦着,谁知它还闹脾气,害我差点儿被人抓到。”
“后来,我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启动了法阵,结果一到这个鬼地方,它就把我丢下,自己跑了,我追不上,想感应都感应不到。”
“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无助,多……”
白老头还在指着古筝委屈巴巴的控诉,池初羽一边附和,一边悄咪咪将功法从白老头手里抽出来。
“啊,它怎么这样啊,真是太不应该了。”
“是啊,它一个法器哪儿来这么大气性,我差点儿被抓我都没生气,它倒是闹起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