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戒尺打在手心的声音不断在屋中回荡,往日里看见她不小心绊倒脚都会心疼半天的爹娘,此刻正冷眼看着她受罚。
鹿苒看着他们这副冷漠的模样心里痛的厉害,可她一扭头看见二伯那幸灾乐祸的模样,心里怒火中烧。
一时气愤上头,鹿苒顾不得其他,只想一股脑将自己心中所想全部吐露,忍痛道:
“若因为说了一句话便要罚鹿苒,那二伯说要对鹿苒动手,为何祖父不罚?祖父可是偏袒二伯?”
鹿苒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他们不是小孩儿,自然明白鹿苒话里“动手”二字是何意思。
一时之间众人落在男子的眼神格外怪异,似是没想到这鹿二爷已经混蛋成了这样。
连一直冷漠旁观的鹿苒爹娘此刻看男子的眼神中满是愤怒。
女儿的侍女被他如此玩弄,他们是生气的,可他是长辈,鹿家也不是他们当家做主,他们不敢发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能咬牙忍下。
况且一个侍女而已,大不了之后再给女儿找一个便是,小孩儿忘性大,要不了多久便不记得了。
可当得知自己女儿也被这家伙惦记上时,他们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当即再次跪了回去,道:
“父亲,二叔他这样,若传扬出去以后让小苒怎么仪亲,她以后在婆家如何抬得起头啊!”
母亲抽出一块帕子掩面低声啜泣,道。
“父亲,怕是不止小苒,往后我鹿家女儿怕是都要抬不起头了。”
这一句话瞬间让在场所有人面色一变,看向男子的眼神中掺杂了不悦。
“二弟,你过了!”
听到这话,男子脸上也没露出丝毫恐慌,反倒是吊儿郎当靠在椅子上,语气随意懒散,道:
“呵,她刚才不是说不嫁吗?哪来的让她在婆家抬不起头?还有这不过是一句床上调情的话,怎么你们还当真了?要不是这丫头不知羞非要盯着看,我会这么说来吓她?”
“要我说侄儿你真得好好管管她了,俗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她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