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在望君来度过了他人生中,极致黑暗的时刻。
上一次与男人同床共枕是在他中药之后,而且他是主导方。当时只是觉得有些恶心,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心理阴影。
这一次,他却是承受的一方。
他被迫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苦,每一分每一秒都好似在油煎火燎,直到那个吴二爷餍足离去,他才得以喘息。
可没过多久,房门再度被推开,一个奴才打扮的下人推门而入。
借着帮他沐浴清理身体的由头,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嘴里还不断发出令人作呕的赞叹,说他的皮肤比女人的还要细腻娇嫩。
而他因为刚才反抗,被下了药,现在仍然浑身无力,只能痛苦又憎恨地忍受着。
待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时,他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单衣。
这样的衣服,落在以前的他眼中,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趣,此时却是赤裸裸的羞辱。
可他若是不穿,就只能裸着。
他现在只能忍着,忍到身上的药效褪去,再伺机逃跑。
可接连一段时间,他每天都虚弱无力。这让他立刻意识到他吃的食物里,都掺了让人浑身无力的药。
他若不吃,就会饿得浑身无力。
他若吃了,只会变得更加无力。
于是他开始观察可以帮他离开的人,最后确定了人选。
那是一个下人,对方每次进屋总是低垂着头,一副老实巴交、木讷憨厚的模样。
因为他不能说话,只能在对方抬头的瞬间。又是比画又是做口形,“帮我,去瑞王府报信!”
他满含期待地看着对方,希望对方能看懂。
片刻后那人一脸茫然地离开。
过了没多久,吴老二迈步进了房间。
呲着一口大牙,用着戏谑调笑的语气说道,“听那贱奴说,你让他绑你,说你身上太痒了。来,让我看看,你哪里痒……”
……
另一边的奈何与孟南星,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去南街的茶楼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