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御史,”安年声音低沉,“但如果我不愿娶的女子,是绝对有办法推拒掉的。” 南瓷公主脑子有点浆糊了。 “什么、什么意思——” “本官向来十分守礼,但此时想打破规矩,无礼一次。” 安年的唇压了下来,同时双手将她腰带一扯。 “如今白日,我们来做些本该夜里才做的事,然后你再想想该用什么词——” “安年——” 屋内的声音,很快就成了不太可以描述的。 他哪里不知道南瓷公主要去找隽王妃做什么。 想都别想。 隽王府,悠宁院。 萧澜渊于烛火摇曳的时分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