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青一听,不禁一摇头:“我还是不懂!”
沈木笑道:“我理解这句话的寓意是人要有进步,以自己影子为目标是无法进步的,所以应该以追逐别人为目标,而不是影子!”
“哦!”许青青这才好似明白的点点头,“所以这个家伙追逐的人死了,他也死了?!”
沈木道:“这就不清楚了,也许他的死和那句话有关系,也许只是他随口一说,到底怎么样?我们还得侦查!”
萧若舞点点头,扭头对派出所人道:“报警的人是谁?”
派出所同志立即喊来了一名老者,老者足有七十多岁了,但精神矍铄,脸庞红润。
“老人家,是你报的警吗?”萧若舞问道。
那名老者点点头:“是的,我早上去晨练就看到了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一探他鼻尖,都不冒气了,就赶忙报了警。”
“老人家,你贵姓?”
萧若舞示意沈木记录。
沈木拿出笔和纸开始记录。
“我姓张,叫张云贵,是这安孝胡同老居民了,因为家里还有些东西,所以一时没有搬走,不曾想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情。”
张云贵回答道。
“你认识死者吗?”萧若舞又问道。
张云贵点点头:“认识,他叫胡德智,也算是安孝胡同老居民了,只是后来脑子坏了,就到处流浪了。”
“他有家人吗?”萧若舞又问道。
张云贵摇摇头:“他父母早就去世了,后来政府见他脑子坏了,无法自己照顾自己,就将他家房子拍卖了,然后送他去养老院,可是他不在养老院待,反而整天到处乱跑。”
“他经常回安孝胡同吗?”萧若舞沉吟了一下,就问道。
“不常回来,偶尔回来他也不和我们说话,只是嘴巴一直叨咕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张云贵回答道。
“他和旁人结过仇怨吗?”
“没有,他都疯了二十多年了,一个疯子谁会跟他计较?!”张云贵摇摇头。
萧若舞见在张云贵这儿问不出什么,就让其离开了。
此时现场邢老他们还在勘查,萧若舞几人就等着,等待他们勘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