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窃听器呢!”
臧瑾又补了一句,边说边整理了一下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手表:“这表啊,我可是特地为了你改造的。”
“等警察看到录像和听到录音,只会认为是你指挥黑客攻击我们臧家的网络系统,被我发现后,你不但不配合,还恼羞成怒想杀了我灭口!”
“而我只是在自卫罢了。”
“你说……我是个为社会做了不少贡献的大富翁,而你是个雇佣兵头子,警察来了会相信谁的话呢?”
“臧瑾,你……”
“别喊了……警察估计快到了!”
“你既然这么讲兄弟情义,那我只好在他们到达前,再给你准备点‘惊喜’了……”
臧瑾冷哼一声,话音未落就一拳把骆天打晕了过去。
接着,他从西装口袋里的一个小银针包中,摸出了两根细细长长的、涂了毒的银针!!!
有时候,活下来比死去更让人觉得心惊胆战。
而那种只知道挥刀砍人的家伙,算不上什么大恶棍,顶多是个没头没脑的屠夫罢了。
所以,尽管骆天刚才动了杀心,臧瑾也没下杀手。
一是划不来,骆天大张旗鼓地跑来这儿,要是挂了,自己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二是不值得,骆天还有利用的空间,这么早早挂掉,太暴殄天物了。
当然!
虽然没要他命,
教训他一顿,揍他几拳,拿点“反派积分”,顺手牵羊点“气运值”,这事儿还是可以有的。
于是乎,臧瑾把骆天打晕,顺便来了个“义务针灸”。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到臧瑾办完事,警察这才慢悠悠地赶到现场。
这次领头的还是那位老熟人,女警屈英娜。
她带着一群警察火速抵达。
当她迈进那惨不忍睹的豪华包厢,瞧见坐在一角的臧瑾时,
整个人都懵了。
“臧先生,这怎么回事啊?”
屈英娜瞅了瞅地上昏迷的骆天,满面疑惑地问。
此时此刻,她心里有点犯嘀咕:
怎么每次出事,这臧瑾都在场?
“这事儿说来话长,咱们还是去局里细聊吧。”
臧瑾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