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回过头的时候,迎上的是于志宁和孔颖达想弄死他的眼神,你他妈秀一遍就算了,来回秀是几个意思?!
干咳两声。
“我想说的是,这首石灰吟之贞观十七年赠张朴。”
“嗯。”
“赠张朴。”
张玄素着重了最后三个字。
“是长公子象所作。”
张玄素话音落,于志宁和孔颖达都是脸色一惊,他们想弄死张玄素的想法是一码事,对这诗的好坏评价又是另一码事。
“难怪,难怪了!”
“长公子何时开的窍?”
………………
平康坊,兰陵公主府,马场望台。
“哦,这般热闹。”
一袭四爪紫袍的李治微笑着走过众人,牢牢占据了望台C位。
同样只有十五岁的兰陵公主和她的驸马窦怀悊站在李治左侧,大唐女子成婚很早,兰陵公主在九岁就已经下嫁。
“李欣,怎么回事。”
李治扫了眼滚在木梯拐角,才被人扶起的柴通。
“回王叔,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柴通这小子不小心说错了句话,惹怒了李象兄长,其实这也怪不得兄长,全是柴通自找的。”
李欣一番叹息解释。
“说错一句话,便下这般重的手?”
李治目光看向旁侧的李象。
随着李治的目光望去,这望台之上的权贵子弟,皆是看向了李象,包括跟在李治身边的兰陵公主、萧瑀长孙萧守业以及那位令人怦然心动的萧家小娘子。
“李象,柴通怎么也是你的表兄,你这般对他动手,于朝不合礼制,于私不合亲族,若是姑母泉下有知,将会何等心寒。”
李治这里所说的姑母,就是唐初第一女战神平阳昭公主,李世民最敬重的胞姐,柴通是柴令武的儿子,柴令武是已故平阳昭公主的次子。
“孤在这里做个中间人,你向柴通鞠礼道歉,此事便了。”
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