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两个女儿太惊喜了,我……我有点遗憾看不到,她们的样子。”闻笙闲话是这么说的,脸上只有着些许的遗憾,并不见伤心难过。
此刻,他的心里满是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慈爱,那张原本坚毅的脸庞此刻也变得无比温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衍之怀里的老大眼睛像你,鼻子像我,嘴巴像……像了几分小昱泽。”
云妡柔早先看了大女儿,此时认真的回想了一下,缓缓的说着女儿的样貌。
说完,她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身边这个,看了看她的样貌道:“我身边这小家伙眼睛像我,鼻子也像我,嘴巴却是像你。”
两个女儿的体重都偏轻,身上也没有胎脂,虽未曾长开,但样子还算是干净。
云妡柔说完一怔,接着想了想又道:“衍之给孩子取个名字吧,你想叫他们什么?!”
“洛惜,洛宜,你觉得可好?!今日亥时出生,你生产之时我心慌算了一卦,该是五行缺水,便取‘洛’字辈。”
闻笙闲轻轻的摸了摸怀中孩子的小脸,原本的慌张此刻也消失不见了,只有欣喜与珍视。
“对了,御史台的张大人……他们说的事情,我还没……”云妡柔忽而想起她生产之前,御史台的几位大人还在祁政殿内跪着呢。
闻笙闲闻言语气重了几分,他们冲撞女帝,又险些累及孩子们,他又如何能放过。
“被我处置了,你安心养着就是了,身子养好了再说其他的。那些琐事哪有你的身体重要?!”
云妡柔闻言一愣,并不惊讶他处置了,而是好奇他如何处置的:“处置了!?他们其实并无大错,若只因几句谏言就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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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罚俸禄一年,每日到祁政殿门口跪上一个时辰。至于什么时候停,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闻笙闲无奈摇头,难不成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个杀人魔?!动不动就要砍人全家?!
“不过是治了他们的冲撞之罪罢了,张大人是个直言进谏的好官,我知道他并非有意。”
御史台的作用就是直言不讳,他在这个位置一直都做得很好,这次涉及女帝身体,自是必罚,但不至于重罚。
若只因几句话而重罚朝堂,那以后何人还敢直言进谏?!闻笙闲便只罚了他的冲撞之罪,以儆效尤。
“那就好,既如此……远安的那些流言蜚语,你怎么看?!”
云妡柔只觉得有些头疼,事情闹得太大,必须处理了才好,不然又该如何服众?!
闻笙闲就知道她要问,并未具体详说,只是答道:“你先好好休息,这事我去查查,回头告诉你可好?!”
时辰都不早了,她又刚刚生产完,怎能继续操劳?!该好好休息才对,其他的事情许得问清楚了再说。
其实自女帝被冲撞生产之际,远安便已经和赵雨疏二人进了宫,就跪在那祁与殿门外。
闻笙闲也曾叫那两人起来,待到女帝产子之后再详说,她二人就是不应,一定要跪在外面请罪。
不仅仅是他们两人,小昱泽也被惊动了,站在祁与殿门外急得团团转。
此时,云妡柔困意也上来了,阖了眼眸,很快便睡着了。
“鎏织,远宁你来亲自照顾,两个孩子……罢了,叫个乳母跟着我一起,我亲自照料。”闻笙闲终是不舍得松开洛惜,仔细的抱在怀中,自己照顾。
接着,闻笙闲顿了顿又道:“而后再请长公主和小殿下到偏殿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