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就好!我也觉得合适,远宁和我也合适。”闻笙闲喘息间抽空呢喃着,似是舍不得她。
与她一道沉沦,便是他最近最喜欢的事情,谁来也无法阻止!!那些个闲来无事的,就爱管人家房里的事。
“混球,竟是这般勾人,眼睛都瞧不见了,竟还能这般勾人?真是时时刻刻都想偏爱你呢?!”
云妡柔只觉得他的这张脸,实在是出彩,俊俏又不失温润,不似太冷的冰需要人捂热,也不似太热的火烧得人不敢靠近。
加上两人有太过了解,还真是默契十足呢?!他想做什么,她都能立刻感受到,他们彼此还是契合的。
“我混球,你也诱人,不过……那这奏折你要怎么回?!”闻笙闲声音有些低沉,原本有些微凉的手现下也暖和了。
“他们无非就是因为之前,我那傻兄长‘迷恋’男色,所以……呃,也怕我待你特殊,我才不管他们呢?!”云妡柔冷静的蹙着眉头,看也不愿看的丢到一旁。
也就那些老古董这般写了折子寄上来,也不看看梁家兄妹就很识相的没有写,到了夏季他们不操心别的,反而操心到她屋里了,可真是离谱!!
“那我这单薄的身子,岂非没了去处!?”闻笙闲似笑非笑的说着,只顾得上搂着她,靠在她身边轻飘飘的语气说着:“可真是太可怜喽?!”
他身子单薄?!这要是让那群被他平了的水匪听了,怕是各个都要翻白眼,看着苍天无语道:“那……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是谁?!我的幻觉嘛?!是我眼瞎嘛!?”
“可怜?!你可怜?!你可真可怜,那这些日子躺在我榻上的人是谁呀!?”云妡柔无语的推开他些,嗔笑着躲过他追来的吻,却被他一把抓来,靠在他的胸前只能仰首被他吻着。
半晌,云妡柔红着脸从他手中逃开,这青天白日的哪里能让他再继续?!岂非要一发不可收拾不可!?
闻笙闲见她有些恼了,知道不能再继续逗她了,于是便松开了手,放了她。然而,此时他的心中却泛起了一些别样的思绪。
他静静地听着女帝翻阅折子时落笔的声音,仿佛能想象出她此刻正端庄地坐在那里,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
曾经,她认真学字的样子还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但如今,他却无法亲眼看到她现在的模样,这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失落感。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多么渴望能够再次看到她的面容,看到她专注于政务时的神态。这种强烈的愿望让他感到困惑,因为他从未想过会对一个人产生这样的期待。
可是,怕是再也不能了,可他并不后悔,后悔把自己的眼睛给了她。只是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刀枪不入,往后的岁月里就算是再也瞧不见了也无所谓,可现在他发现还是有不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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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闲心中暗自冷笑,以前可不是这样啊,难道是自己变得贪心了吗?!果然,一旦得到了更多,就会渴望更多。
“在想什么呢?!我的奏折已经写完了,你在这里等了这么久,肯定很无聊吧?!”云妡柔轻轻放下手中的朱笔,看着他静静地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似乎有些走神。
是啊,这么多的奏折,连她自己批改起来都感到枯燥乏味,更何况闻笙闲只能在一旁默默等待,那岂不是更加无趣。
“无事,只是在想,难道我就真的只能待在这皇宫之中,老老实实地在这宫墙里面做一个暖床人吗?”闻笙闲嘴角默默地勾了勾,露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容,仿佛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感到无奈和不甘。
云妡柔则挑眉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侧过身来,认真地思索了片刻,然后又开口说道:“那也没办法呀,谁叫你现在是我的人呢?只能委屈你,暂且先做个暖床人喽?!”
说罢,云妡柔还故意眨了眨眼,做出一副调皮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好啦,逗你玩呢?!我想着昱泽已经三岁了,等明年开了春,他也该上学堂了,不若先生再收个徒弟!?”
其实她早就想好了,闻笙闲若一直待在她院子里,难免会觉得无聊没劲,让他重操旧业怕是再合适不过了。
云昱泽是她最小的弟弟,今年不过三岁多,帝师教导他也比无事做要好很多。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