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棠看着对方落荒而逃的背影,冷笑了一声。
纪怀澈啊纪怀澈,你们对原主坏事做绝,如今才这点打击就受不了了吗?
永宁侯府对她欠下的账,一个都别想躲过!
纪云棠转身回了夜王府。
她让陈虎将二十箱子金银全部搬进西苑的小库房里,然后趁别人不注意,闪身将箱子里的金银全部转移到了自己的空间里,再把箱子锁好。
做完这一切,纪云棠锁上了库房的门,走了出去。
骆君鹤已经从陈虎的嘴里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薄唇紧抿,再一次痛恨自己的无力。
他的身体虽然恢复了很多,可双腿还是不能行走,府里发生了任何事情,遇到了任何麻烦,都要让纪云棠亲力亲为去解决。
骆君鹤心疼纪云棠的同时,内心升出了一种浓浓的自责感。
直到纪云棠推门走了进来,骆君鹤才红着眼,扭头惭愧的看向她。
“阿棠,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拖累了你,我真是没用。”
纪云棠心口一疼,上前抓住了骆君鹤的手,将他抱在了怀里。
“阿鹤,你不必自责,这跟你没有关系,永宁侯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