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青像没看见一样,和姚白竹一起上了楼。
姚白竹发现了,只要是面对陆兴国,郁寒青怼人的功夫就发挥的特别好。
“咱们搬不搬出去?”
经过这事,郁寒青算是跟陆兴国彻底撕破了脸。
郁寒青双手抱胸,靠在门后,“为什么要搬出去,他们越是看我不顺眼,我越要在他们面前碍眼。”
钝刀子割肉才更疼,他就是要慢慢地折磨他们。
陈美玲又是掐人中又是捏虎口,好一会才把陆兴国给弄醒。
陆兴国醒来第一句就是那个孽子呢,把他给我赶出陆家。
“就算赶人,也要等你身体好了再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一个人怎么过啊?”
陈美玲担心的抹眼泪。
陆兴国见她这样,心里一片暖意,果然,还是美玲最关心他。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那个逆子,就等着我死了分家产呢。我偏不让他如意。”
“这小兔崽子别以为我老了,就不行了,陆家有今天凭借的可不是郁家的那点嫁妆。而是我陆兴国这个一厂之长。只要我还在,就能再挣出一份家业来。”
顾不上休息,第二天他就去了厂里。
准备大干一场。
只是,厂里怎么这么奇怪,以往热情的门卫,竟然没跟他问好,还有这路上,落了许多落叶,竟没人打扫。
还有遇到的这些员工,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还窃窃私语的说着话。
“张秘书,我今天的穿的有什么不妥吗?他们都在讨论些什么?”
陆兴国这些日子没怎么来厂里,有事都是张秘书来回传达,文件也是送到陆家。
“您的穿着没什么不妥。他们讨论的我也不太清楚。”
当着厂长的面说他的八卦,他又不是不想干了。
陆兴国走到办公室坐下,越想越不对,这一路上的大家的眼神他不会看错,他们一定在说和自己有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