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她自己,特容易晒黑,一旦晒黑还很难白回来,捂一冬天好不容易白一点,但没多久就又到夏天了。
嫉妒让王爱菊五官扭曲,说话愈发刻薄,“哼,只许资本家小姐剥削穷人,还不许人说了。少做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这里没有男人,你做出来给谁看呀。”
“我没有。”李秋娥红着眼摇头。
她明明是很正常的说话,只不过声音天生自带软糯,就要被人说成勾引人。
她害怕被人说,都不敢轻易跟男人说话。
她想反驳,但说不过王爱菊,内心十分委屈。
“你说没有就没有了,大家可不是瞎子。姚白竹,你说说,李秋娥是不是经常让你帮她干活?”
姚白竹穿好了衣裳,正在穿那双炸开黑絮的破棉鞋。
鞋里又凉又硬,姚白竹差点把鞋给甩了。听到王爱菊的问话,随口哼了一声,继续跟另一只鞋作斗争。
冬天穿衣服,主打一个快准狠,必须一鼓作气的穿完。
要不是这些人在,她绝壁把衣帽间那双雪地靴拿出来套上。
“看吧,姚白竹都承认了,你就是资本家做派。”
王爱菊大声说,一副斗胜公鸡的样子。
姚白竹终于把鞋穿好了,站起来看着她,“我承认什么了?我是帮她干活不错,但是她也在其他方面帮助我了。我们只不过是按照伟人的教育,同志之间优势互补,互帮互助而已,难道不对?”
王爱菊的脸登时黑了,她可不敢说伟人不对,“我没有这么说,只是你敢说,你没有拿李秋娥的钱?”
她可是亲眼看到过,李秋娥偷偷给了姚白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