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死呢。”一身黑衣,戴着个面巾,全副武装,肯定是坏人。
“那咋办?”张大明看向文桥殷,等她拿主意。
“凉拌!咋办!怎么的,你想救他?请大夫要不要钱?万一给家里带来灾祸咋办?到时候把你全家杀光,把全村的人杀光,让你早早到阎王殿投胎。”文桥殷一连三问,外加恐吓。
张大明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不想,我不救。”
“路边来历不明的人不要捡,说不准哪天就给家里带来杀身之祸。”文桥殷严肃地告诫道。
张文轩一行人小鸡啄米似点头,他们脑海里随着文桥殷的话幻想自家被团灭的场面,浑身一激灵,表示绝对不会乱捡人回家。
碰到了血淋淋的黑衣男人,一行人也没有探索的好奇心了,准备打道回家。
文桥殷刚抬脚离开,昏迷的人有了动静。
“救我,我是...好人——”青年早就被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听到一群稚嫩的声音,明白这是群孩子们。
本以为小孩子发善心会叫大人来救他,结果却听到有个清朗的女音让他们不要救人。
青年嘴角抽搐,说的挺有道理的,但他真的不是坏人呐!
“坏人脸上会写着好人俩字吗?”文桥殷暗戳戳地踩了他的小腿一脚。
“我真是好人,这里是什么地方,知道高县令吗?”唐越礼赶忙表明身份,他内心忐忑,从山崖上跳下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试探性的说了高县令,“我是高县令的侄子。”唐越礼费劲的说完,进气多出气少,又不动了。
文桥殷踹了踹他的小腿,不动弹了,还有气,没死呢。
扯下他腰间的玉佩,收起来,爬出了洞。
张文轩刚想进去寻人呢,和爬到一半的温桥殷撞上了。
“表妹,咱们下山吧。”张文轩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回到家才安心。
这事他们看到吃的就跑到脑后,文桥殷也是在路上和文旭海说起。
文旭海一惊,第二天立马带着玉佩去店里,等着高县令派人买吃食,交付给他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