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记得把刚才我说的那些条件,也跟张老说一声,可别让他给小雪找当兵的。”,王秀兰提醒。
“放心,忘不了。”
吴老道,“那我也给我女儿说声,让她也帮忙。
我就不相信,这么多人一起发力,还不能给小雪找个好对象。”
刘建军提醒王秀兰,“妈,你抽空还是跟小妹好好聊聊。
按她的想法,她之前好像是不打算成亲的。
后来被我一通说,接受了过继,或是去父留子这两个办法。
如果咱们张罗给她找对象,若是她不同意,就算找到了合适的也白搭。”
“放心,我会找机会好好劝劝她的。”
见他们不再谈论这事,刘婧雪将神识收回,没有继续关注那边。
她有些不解,“我表现得有那么孤独,很没有安全感,很想有个家的样子吗?”
她不禁思索起自己往日的言行。
若说没有感到孤独,不想有个温暖的家,希望有人时时记挂着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自在另一个时空,爸妈出事后,大学那近四年,她都成了寝室里的留守人员了。
别的同学、室友只要是放假,都是提前一个月就张罗着买票回家,而她呢都是不回家,留校的。
她不是不回家,而是没有家了。
父母出事,之前租的房子退了,处理了带不走的东西,其它的东西都寄回了学校,宿舍便成了她的家。
每逢换季、变天,或是临近假期,其它人的爸妈都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而再没有人关心她。
刚开始还有些伤心难过,但时间一长,好像已经麻木了,对一切无感。
若是碰到有人突然的关心,反而还会让她有些不适应。
或许这也是她很容易接受原主的请托,尽心尽力照看她的家人的原因吧。
他们的那些关心,那些不经意的温暖,让她迷失了自己,渴望那些温暖。
想起之前在军医院时,团子劝她的那些话,刘婧雪不禁在心里问团子,
“团子,你觉得我真的需要在这个时空成个家吗?”
“主人为什么突然问这事?”
刘婧雪放开禁制,将刚才神识看到、听到的事情都传递给团子。
“我觉得主人的大伯、大伯母说得对,您平日里确实太过孤寂、避世了些。